洛紫荆被关在柴房三天,她的的身体好多了,身上的伤,都结了疤,脸上的伤比较浅,没有结疤,洪婆婆和汤婆婆来看过她一次,看她的脸上没有留疤,有些得意地走了,临走的时候,洪婆婆说:“在这里一天,也不能便宜了她,她的身上不能沾水了,让她去缝补叠衣服,等她好了,马上送走!”
洛紫荆在柴房待了三天,想明白了一件事,她不能枉死,即便是死,也要死的其所,那就要能屈能伸,死在这些下三滥的手中,算什么事,白瞎了她这一遭,况且,她若不能活着出去,怎么收拾她们四个作威作福的家伙,这里的人,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洛紫荆没有说话,她已经想好了,要再赌一把,她不信,自己次次都能赌输!
洛紫荆在柴房内找了两节烧过的碳,从自己身上扯下了两条布,趁没有人的时候,在一条布条上写上了三个词,“暗度陈仓”,“欲擒故纵”,“偷梁换柱”,另外一条布条上也写了三个词,“草船借箭”,“七擒孟获”,“空城计”,在两个字条上,又分别写了个“洛”字,然后揣在怀里,洛紫荆酷爱历史,特别敬佩古人在战争中使用的各种计策,她相信,任何的将领,对兵法,都有很高的敏感度,她唯一害怕的,就是这里的将领,是莫少堡主,那她真是踢到马蹄子上了。
洛紫荆将写有三十六计的布条藏在身上,熨烫整理了两天衣服,弄清楚哪些是将领的衣物后,便把布条放在了衣服的最里面,祈祷布条不要被送衣服的婆婆搜出来,若真是如此,便是命了,洛紫荆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被卖出去后,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就连续放了两天,后面便是等。
等,特别是有可能带来更坏的结果,往往特别煎熬,特别漫长,洛紫荆等到第三天的时候,觉得有三年之长,初恋之时,放假见不到莫天择,她体会到那句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才知道,那哪里是三秋,现在才是真正的三秋,真是说三世也不为过。
第四天的时候,她正心不在焉地用原始的铁烙铁熨烫着衣服,边熨烫边自言自语:“这也太落后了!太落后了!”
洛紫荆突然听到外面有些骚动,紧接着安静了下来,有个铿锵有力的声音说:“洪婆婆呢!”
洛紫荆的心立刻紧紧地揪在了一起,她笃定,这是来找她的,她的机会来了,其实,她是害怕,如果不是找她的,她就完了!这是她惟一的机会了!
“在,在,老奴在,啊,小商将军怎么过来了?”洪婆婆边从屋内跑出去,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