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送上了贺礼,莫少堡主在宫中,自然也应该当面恭贺公主生辰。”映雪振振有词地说,她跟在公主跟前,最会巧言令色,狗仗人势,主子们没有在跟前,她说话的气势,真是不输文娴公主。
“这位女官,若我们少堡主不去,该当如何?”屈衡的眼中露出了杀气,他们在丽都宫中,一向小心翼翼,谨言慎行,为的就是不要节外生枝,可是这文娴公主总是这么咄咄逼人,真是欺人太甚了。
“奴婢便等在这里,等到莫少堡主赴宴。”映雪被屈衡眼中的杀气逼得不由后退了两步,嘴上却没有示弱,说。
“来人!”屈衡大喊一声,莫少堡主从书房走出来,禀退了来人,说:“不过是参宴,去去便是了。”
“少堡主,这哪里是参宴?分明是在折辱我们莫家堡。”屈衡义愤填膺地说,莫少堡主冷冷地点点头,说:“不必多言,你随我赴宴便是!”
“是!”屈衡心里叹了一口气,狠狠地说,他自然也明白,可是让少堡主如此受辱,他急的心中发疼,恨不能一把火烧了这丽都的皇宫。
莫少堡主带着屈衡到了文娴公主设宴的孔雀宫,文娴公主嘴角出现了一丝嘲笑的笑容,将手一挥,正在轻舞的舞女们行礼下去了,文娴公主说:“各位,今日有幸,请到了莫家堡的莫少堡主为大家助兴,莫少堡主武功高强,各位可以大饱眼福了!”
在坐的少爷小姐们,便开始议论纷纷,喜好吹须拍马,见风使舵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讨好文娴公主,一位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公子站起来,向文娴公主行了个礼,说:“今日公主生辰,莫少堡主是驰骋沙场之人,剑气未免太戾了一些,恐冲撞了公主的瑞气,小民有幸得闻公主殿下有一张古琴,琴音悠扬清脆,是难得的佳品,不如请出来,请莫少堡主为大家抚琴一首,岂不更好?”
这位少爷,最会揣摩上位者的心思,他自然明白,文娴公主请莫少堡主舞剑,就是为了折辱他,他本是一个武将,舞刀弄枪,估计也难不倒他,不过是被人取乐,被人笑话,若要让他抚琴,一张上等的好琴,放在他的面前,他却弹不出醉人的音律,岂不是对他最好的侮辱。
文娴公主一听,喜上眉梢,对呀,这样岂不是更好,便说:“来人,立刻去请折桂!”
宫女很快请来了折桂,放在宴厅中间,屈衡紧皱着眉头,用仇视的目光,扫了一下在坐的众人,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今日之辱,他日,屈某人定当十倍奉还!”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