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味道,喝了半碗,递给屈衡,说:“你说这宋大夫是不是故意的?原来还是一天三碗,现在可好,已经是一天四碗了,你去弄些好酒,哄哄他,让他给我减两碗。”
“减肯定是不行的,少堡主的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不用药,怎么行?”屈衡说,莫少堡主白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文娴公主满面愁容地到雍福宫给苏太后请安,苏太后看女儿日渐消瘦的脸庞,很是心疼,不由地叹了一口气,禀退左右,说:“静儿,母后的话,你可仔细斟酌过了?”
文娴公主点点头,苏太后说:“那你是什么打算?”
“母后,事已至此,女儿能有什么万全的打算?一则,女儿贵为圣鹿国的嫡亲公主,有母后和皇弟撑腰,便是跟莫少堡主和离了,在圣鹿国内,想嫁给谁,谁敢不应,可是,娶了女儿的人,能真心待女儿吗?阳奉阴违的过日子,岂不更可怜?二则,女儿也瞧不上圣鹿国的这些豪门贵族的哥们儿,他们哪一个能比的上少堡主万分之一?三则,虽然少堡主身体不济,女儿对他的情谊,他自然明白,如今他如此,女儿不离不弃,他必然也会真心对待女儿,好过嫁一个虚情假意的窝囊废。”文娴公主说,苏太后摇摇头,心想莫少堡主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如一个窝囊废,窝囊废起码能吃能喝,可是对着女儿,这样的话,她也不能说,叹了一口气,说:“静儿,你要想明白,现在可是你最好的年纪,难道你就甘心跟着一个病秧子,为难自己一辈子吗?几个太医都看了,即便是用上好的药草将养着,也不会长寿,他若去了,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