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必动怒,我这身子,跟大夫没有关系,如今能平安回到莫家堡,便是大好了,公主一路上辛苦了,到了莫家堡,公主府诸事还要有劳公主操劳,为夫也帮不上忙。”莫少堡主说,文娴公主连忙说:“驸马不要如此灰心,有我在,不管多难,定会让驸马好起来。”
“公主不必宽慰我,我也乏了,公主也去歇息片刻吧,一会还要赶路了。”莫少堡主说,文娴公主温柔地说:“驸马身子不好,今日便驻扎在此吧,明日看驸马的情况,再做打算!”
“谢公主体谅!”莫少堡主说,公主走后,屈衡的脸“咵哒”下来了,说:“又要停,我的苍天啊,莫不成,回莫家堡,要用一年的时间,这公主是怎么想的?难道她不急?”
“公主自然是急的,怎奈我这身子,不争气!”莫少堡主说,屈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端着药碗,下了马车。
莫少堡主说的没错,文娴公主非常急,她是习武之人,并不娇气,在圣鹿国,接受各个州县的朝拜,这是规矩,她不能推辞,出了圣鹿国,她也想快,赶紧到莫家堡,亲眼看看莫家堡如今是什么局势,她也怕,这在路上耽搁的时间长了,莫家堡的时局有了大的变化,那她就被动了,可是看到莫少堡主病恹恹的样子,似是一点点的颠簸都承受不住,她不敢啊,他要是因为累,病情加重了,可如何是好?
几千人的车队,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又过了三个月,到了莫家堡的地界儿,早上宋大夫给莫少堡主请脉的时候,屈衡站在一边,看宋大夫一脸严肃地闭着眼睛,便小心往前凑了凑,说:“宋大夫,你今天的表情有点严肃,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你一个武夫,说了你也不懂,该换换药了,行了,我心里有数!”宋大夫说,屈衡说:“宋大夫,咱们都朝夕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您就不要一口一个武夫的瞧不上我了。”
“武夫,就是武夫!你除了打仗比我行,你还有什么比我行?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说了你懂吗?得空,我还教教我徒弟呢!哼!”宋大夫说,屈衡说:“我不懂,您老人家教训的是,来,来,我扶您老人家下去!”
“屈将军,我来我来!”李三娃站在马车的下面,连忙伸手,宋大夫一脸嫌弃地扒拉开屈衡的手,伸手扶住自己的徒弟,晃动着灰白的头发下了马车。
宋大夫是莫家堡最好的军医,医治的兵将无数,在军中威望颇高,屈衡他们一帮人,向来尊重宋大夫,这一年多来,为了调养莫少堡主的身体,宋大夫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