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丞相怒气冲冲地走了,莫少堡主微笑了一下,说:“椰丞相所言极是,天择也是此意,请父亲母亲三思。”
“驸马,切不可如此灰心,你正值壮年,这点伤病,只要小心将养,肯定会好的,驸马不必为这点小事心忧,只要有我在,定然不会让这些人小瞧了驸马。”文娴公主连忙说,她没有想到,她人刚到莫家堡,便有人直接在她面前放肆,要废了莫少堡主,这还了得?他们是不是瞎了,她可是圣鹿国的公主,难道要嫁给一个被废的储君?
“公主不必介怀,椰丞相就是这样的性子,天择也累了,你们回公主府休息吧!”莫夫人微皱着眉头说,文娴公主站了起来,亲自扶着莫少堡主,跟堡主夫妇行了礼,回了公主府。
文娴公主安置好莫少堡主,回到自己的房间,压在心头的火气,一下撒了出来,把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摔了一地,吓的映雪站在邱嬷嬷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喘,邱嬷嬷等文娴公主的气撒的差不多了,转头说:“去给公主熬一盏去火的汤羹吧!”
映雪领了命令,赶紧下去了,邱嬷嬷把文娴公主拉到床边,让她坐下,自己搬了一个团凳,坐在她跟前,说:“我的好公主,这几句话,就吃不住了?那还如何筹谋以后的事情?”
“嬷嬷,这些人,简直太可恨了,我这脚还没有着地,他们就急着要废了驸马?简直是太过分了,他们可知道,莫天择是我圣鹿国的驸马,岂是他们说废就能废的?”文娴公主气急败坏地说,邱嬷嬷心里想,到底还是少不经事,在苏太后面前,养的太娇惯了些,说:“公主可曾想过,今日公主的境遇,比起当年太后的境遇,哪个更糟糕一些?”
“母后当年,自然不易,可是,也不过是跟几个女人争风吃醋,明争暗斗,我现在呢,椰青今日公然在宴会上这么说,想必很多人都支持他,他才敢当着我的面把这个事情挑明,我要面对的,可是莫家堡这些臣子,我一个外人,如何插手?”文娴公主着急地说,邱嬷嬷笑了笑,说:“要老奴说,如今公主的境遇,比起太后当年,那真是好的不知多少倍!”
“嬷嬷这是在取笑文娴。”文娴公主不悦地说,邱嬷嬷说:“后宫那些女人,哪个是光腿入的后宫?都是些豪门贵族的小姐,太后当年在其中,根本不值一提,谁人见了,都要踩一脚,若太后也如公主今日这般,恐怕,也没有公主今日的富贵荣华,放眼列国,哪个公主出嫁,母家陪嫁公主府,哪家陪嫁五千精兵,母国供养!”
“这有何用?即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