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鹤按时按点的提醒。
但药物的作用,也只是缓解某些症状,减轻痛苦。
很多时候,书念的情绪自己也控制不了,会突如其来的发脾气,嚎啕大哭,情绪反差对比很大。也会突然情绪低落,食欲不振。
惊恐发作的时候,都是谢如鹤陪在她的身边。听着她惊慌失措的求救和哭声,导致的躯体化反应,他能做的也只是不断地安抚。
而大多数时间,书念都是很正常的。
虽然会担心下一次的发作,会因此感到焦虑。可想到有人陪着,有人跟她一起度过这段黑暗的时光,就会觉得,其实也没那么难熬。
除了必要的出门,其他的时间两人都是呆在房子里。
只有一开始的一周,因为担心书念的情况,谢如鹤扯了谎,让书念跟他在同一个房间睡。
后来,书念发现谢如鹤的腿脚并没有问题,清楚他是因为担心自己才说出这种话,便委婉地提出想到另一个房间睡觉。
两人过着非常相敬如宾的同居生活。
就这么过了几周的时间。
趁他还在在六月上旬的时候上映。
谢如鹤怕书念改变主意,提前一周买了票,又问了她一次。
书念都快忘了这个事情了,认真地考虑了很久,纠结又怯懦。想到那个画面会觉得烦躁而心悸,第一个想法就是不愿。
电影院里人多杂乱,光线又昏暗。而且电影会播出什么画面,她也不知情。会不会出现一些不好的画面,让她联想到以前的事情,从而感觉不适。
总会考虑很多。
也因为这些而感到很焦虑,不愿再去想。
这次书念拒绝了之后,谢如鹤也不再提这个事情。
五月即将结束的时候,书念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她前段时间配的戏的导演,说有些台词审查不过,要改,让书念去补录台词。
接到这个电话,书念才意识到自己有好一段时间没去录音棚了。
这是没法拒绝的工作,书念立刻答应了下来。
而后跟谢如鹤说了这个事情。
听到这话,谢如鹤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书念,感觉她对此的反应并没有很抗拒,他才松了口气:“好,我明天送你过去。”
第二天,两人按时出了门。
这个录音棚的位置离谢如鹤家并不远,走过去大概二十分钟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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