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她打福丫的板子,福丫会很疼,但是身上竟不会留下淤青,据说是长年累月积累的经验。
“我方才从旁观察,小丫头没安全感,只对你依赖。”
林月纱也没有太好的主意,她认为还是得先让福丫感到安全,这个很重要。秦南烟经常到外地走货,查账,最好是把福丫带在身边。
“秦姐姐,府上的有两进的宅院,你一直请帮工不是事啊。”
秦南烟和玉梨不在府上,府中院子空落落的,毫无人气。
的确,没有下人清净了,也少是非,很多事却不方便做。
若是一走几个月,回来家里积灰,还要费心地打扫,夏日天气热,家里厨房的米面容易生虫,着实不便。
“我有想过请人,不过我不想嫁人,一直用寡妇的身份在外行走,寡妇门前是非多啊。”
秦南烟很发愁,她最受不了嚼舌根的下人,而她自己的确毫无看人的眼光。
她不是没买过下人,买了一对小夫妻,结果……
“月纱妹妹,说出来不怕你笑话,真是一言难尽。”
如今林月纱已经贵为皇后,秦南烟总认为说这些不合适,不过她也找不到其余的人了。
这么多年,林月纱是什么样的人,秦南烟再清楚不过,有这样的姐妹,她豁出自己的命来换都愿意。
“我和玉梨住在隔壁,半夜被下人摸上房门。”
秦南烟受到惊吓要报官,却被对方羞辱,认为她有钱缺男人,身子空虚的很。
那下人肆无忌惮,因为得知秦南烟要脸面,不敢轻易地喊人。
他和他娘子商议过,可以先和离,给秦南烟做上门女婿,继承家财,反正银子都是夫妻俩的。
“我哪里怕丢人,又是不是没丢过。”
秦南烟苦笑,她告上公堂,在知府大人那留下名号,每次升堂,知府大人看到她,都不意外,那眼神好像在说“怎么又是你”。
“我外公外婆已经过世,剩下的舅舅在沧州,却不太走动,也不去周家要下人,给他们添麻烦。”
这年头有银子,想要找个靠谱的下人都不容易,尤其是秦南烟不在府中,能够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的人。
“秦姐姐,我很理解你的境遇。”
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当年就发生在姜宝珠身上,赵三娘和小喜,为了姜宝珠的钱财痛下杀手,幸好被林月纱察觉。
二人在说话间,贝贝一阵风一般地跑来,蹭入林月纱怀中撒娇。
“怎么了?”
林月纱有些怀疑是贝贝和宝贝欺负了福丫,不过她没有质问,因为直接说出来,很可能会误会两个小包子。
果然,她的做法是对的。
“娘亲,能不能给我们买一只小兔子?”
贝贝提出自己的小要求,想买一只雪白的兔子,不,还是买一对。
“天热,咱们坐在马车里,兔子也要吃喝,会有味道的。”
林月纱试图和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