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一定要救我,这次我们父子二人没有尊夏皇令,只我一人返回,明日若是夏皇问起,我当如何应答?”
博阳君一脸忧色,违反夏皇令在《大夏律令》当中是有明确记载的,脑袋掉十个都不够。
“君侯可曾想过,土河王为何会给你送礼?”
左孟坐下以后并没有回答博阳君的问题,而是拿起一本书,翻了两卷之后放下,反问道。
“因为我打了胜仗?”
“此其一。”
左孟取过一支笔,摊开白纸,在上面写道。
“君阳拥兵,侯府无忧。”
博阳君也不是傻子,瞬间明白了过来,如果这次君阳和他一起按照夏皇的旨意回来,恐怕父子两人真的完了,狡兔死走狗烹并不是什么多难猜测的事。别看君阳公子晋级到了王境,成为了传说中和初代夏皇诺一个级别的强者,夏都当中能杀他的方法多了去了,比如毒,又比如诅咒。
相反,没有回来的君阳公子领兵在外反倒成了一种威慑。掌握着剿灭叛军的八千精锐,成了博阳君立足夏都的重要筹码,特别是在天下初现动荡的这个时期,一只由王境强者率领,能征善战的队伍就太过重要了。
“听先生一言,如拨云见日。若非先生指点,我差点误了君阳大事也害了自身。”博阳君起身,慎重的给左孟行了一礼。
本来他是准备明天早朝的时候,应下夏皇的承诺,放弃手中兵权以保平安的,现在看来这种相反简直是自掘坟墓。
“明日朝会君侯只需如此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