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母女关系。
那段时间,任何一个人,只要给予她一些许的温暖,她都会永远记住。
就例如蓝冰澈。
哭累了,心伤过后,初少轩将头靠在膝盖上,安静地睡去了。
凉风吹,衣摆飘。
一阵凉风,睡梦中的初少轩打了个寒噤,双手无意识地搂紧了自己。
黑影一闪,他静静地站在初少轩的面前。
他有一双让人不敢直视的眼睛,那一双眼睛在黑夜之中却仿佛野狼般深邃!
他伸出手,擦干她脸颊的泪痕,睡梦中的她嘤咛一声。
他坐到她身边,伸出手,抖开披风,将她抱在怀里。
他轻柔地吻上了她的发顶,轻叹一声:“我的小暖儿,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她用小脑袋蹭蹭他的胸膛,寻到一个舒服的地方,甜甜地睡去。
他的眼神一黯。
这个小女人,可是在玩火呢。
偌大的地方,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笼罩在每个人的身上,吓得他们喘不过气来,都小心翼翼地站在自己该站的地方。
上方的千墨痕微眯起眼睛,扫视着下边的门徒,大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木制轮椅的扶手,身体慵懒地靠在轮椅上:“说,这次任务,你们害得本座失去了多少门徒?”
下面的门徒听到千墨痕这么说,整个身体忍不住地颤抖起来,各个争着跪下,大呼:“吾等该死,愿意接受惩罚!”
千墨痕漫不经心地说:“你们的确该死!”
因为一个人,害死一群人!
这样的人,在冰岩,这会是个祸害!
看似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却吓得门徒们各个心惊胆战,虽然说害怕,但还是规矩地跪在地上,听候千墨痕的发落,心里都在祈祷初少轩能够快快出现,这样他们或许就能免去一死。
谁不知道,整个冰岩里,唯独初少轩一人才能让千墨痕瞬间怒气全消?
而且谁不知道,千墨痕独宠初少轩,已经宠到,对于她的胡作非为,胡搅蛮缠,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笑而过。
谁不知道,千墨痕将仇人之子交给初少轩,给她做试药白老鼠,结果初少轩没把染灯当做白老鼠,反而将冰岩上下的人当成了试药工具,对此,千墨痕也没做任何表示。
谁不知道,初少轩向千墨痕提出不要再仇视染灯,结果千墨痕立马要求冰岩上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