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烟沐浴完毕,换上了单薄的绸衣绸裤,心里想着该来的总要来,又是自己那啥的,怎么想着也不能憋在这里不出去,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明烟就豁出去了!
周昊骞早已经沐浴完毕斜倚着床头默默的偷笑,转头看着明烟徐徐走来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明烟瞪了他一眼,却忍不住的脸色绯红,咬咬牙还是脱了鞋上了床,默默地爬进了里面背对着周昊骞,一颗心却蹦蹦直跳。
周昊骞转过身看着明烟发髻上的木簪觉得很是眼熟,突然间眼睛一眯,伸手拔了下来,一头黑发倾泻而下,明烟下意识的去摸头,转过身来看着周昊骞问道:“你做什么?”
“这簪子我不喜欢,以后不许戴!”周昊骞有点磨牙,闷闷地说道。
明烟愣了,这人“这簪子哪里惹到你了?为什么不能戴?”这乌木簪子雕刻的很是漂亮,她一直很喜欢的。
周昊骞紧紧地握着簪子,许久才说道:“那第一次去你家提亲的时候,你不就是带着它拒绝我的吗?总之看到它我就想起那天来,反正不许戴!”
明烟愣愣的,她自己都忘记了那天穿的什么戴的什么了,周昊骞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楚,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有把一个人放进了心里才会记得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甚至于一件首饰,一件衣服,这种感受她明白,也曾经有过,她清清楚楚的知道钟翌的所有爱好,所有的习惯,喜欢的,讨厌的
看着周昊骞用力地握着那簪子似乎还在生气一般,明烟柔声说道:“好,以后都不戴了。”
这么干脆利落的答应还真是让周昊骞有些受宠若惊,犹豫了半响,还是说道:“等明儿个我给你寻来更好的簪子,我只是瞧见它就觉得堵心”
大约是周昊骞这辈子还没被一个女人拒绝过,不能讨厌明烟,就只能看这簪子不顺眼了,明烟这时发现周昊骞竟然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也才知道自己当初的行为终究还是伤了他。从周昊骞的手里将那支木簪子拿了过来,横过身去将它放进了床边的小榻几的抽屉里,边放边说道:“一根木簪罢了,不敢记恨我却非要迁怒于一个死物,真真是小孩心性。”
周昊骞只觉得明烟从他的身边横过身去,一抹清香扑鼻而来,一头乌黑的发斜斜地滑落肩头,露出后颈雪白滑腻的肌肤,隐隐的还能望见白色缎衣内那大红的肚兜带子环绕其上,一时间勾的心里痒痒的,却又不敢就这么将一双狼爪覆了上去,此时明烟略带嗔怒的声音徐徐传来,周昊骞只听得那声音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