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王爷也是你能诋毁的?郁侧妃如今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连长辈也不放进眼里了?”秦侧妃冷哼一声,在武宁王面前一向温柔的人此刻如此的犀利维护武宁王,倒是令武宁王颇为吃惊地看了秦侧妃两眼。
这是一顶大帽子,忤逆长辈是要被送祠堂跪祖宗忏悔的。
明烟此举的确有些不妥,一时性急之下便忘记了这一茬,一下子变被秦侧妃抓住自己的把柄。
屋子里顿时变的有些僵硬,暗潮滚涌。
没想到秦侧妃如今到是想的开了,在武宁王的面前故意用维护武宁王的激烈行为来诠释她强硬的一面,这样一来就算是以后秦侧妃再有言行激烈的行为,武宁王看来也不会觉得刺眼了,反而会觉得怜惜,总会觉得这个女人是因为自己才会变得这般的犀利。
男人,尤其是糊涂的男人,总会有些自以为是的高傲。武宁王,也算是糊涂男人中的翘楚了!
夜晚渐凉,风徐徐吹进,明烟只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冰冷。她太大意了,今儿个在宋府就有些情绪不稳,今天晚上王爷便硬要见他们夫妻,斥责周昊骞上书辞官的事情,现在细细想来,想必是秦侧妃早就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借着她们从宋府回来心情不稳的良好时机成就了这一晚的审讯大会,果然明烟心绪烦乱一时不查便着了她的道。
这个女人果然不能小看,明烟暗暗的给自己做了一个提醒。
周昊骞按捺不住便要发飙,他与这些人没有一点感情,却是什么都不用怕的,可是已经走错一步,明烟万万不能在让周昊骞继续让秦侧妃得逞。用力的扯了一下周昊骞的衣袖。
周昊骞一愣,垂头看着明烟,明烟浅浅一笑,安抚周昊骞,低声说道:“莫着急,忍字头上一把刀,看她得意几时。”
周昊骞哪曾受过这样的屈辱,一时间便有些不肯罢休,明烟一见索性赶在周昊骞开口之前,露出一丝愧疚之色,低声说道:“明烟本无污蔑之意,不过是实话实说,不知道侧母妃为何这般的愤怒?难道我们王府没被抢劫过?没被损坏过?那么灵玉的嫁妆又去了哪里?如果侧母妃觉得明烟说得不好,那么就请侧母妃赐教,明烟愚钝连个话也说不好。古人常说讳疾忌医是不好的,不要说我们王府,在那一场战况乱中遭受损毁的人家不是我们王府一家,这也不是说不得的事情,王爷虽然守旧,可是一向心胸开阔,为人坦荡,如果一个人不能正视以前的事情,不能为子孙后代树一个榜样如今砚哥儿虽然还未周岁,可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