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重申一遍,我与何久早已恩断义绝,形同陌路,他与三万名征婚者完全一样,所以,何叔请管好你的嘴。本次举办征婚活动,除了大家众所周知的原因之外,也将是我最后一次征婚了。无论谁挑战成功,我都义无反顾的跟谁走,若到最后没有一个人,从今往后不再征婚,为爹爹养老送终,我亦将孤独终老,绝不踏入尘世半步。如若违背誓言,视同此发!”
话落,她手一摊,左肩上的蛊后触角一动,削下了她的一缕秀发。
在香香的大局主持下,一切开始有条不紊地准备着。阿莎这几个月几乎天天缠着要她讲故事,出去一趟回来就成了蛊王,这应该是天底下最神奇的传说了。
而余仰香香皆用四个字回答她所有的问题:“一切随缘。”
阿莎盯着她看,忽而叹了口气,道:“自从何久跪在门前之后,便再也没见着他来过。我有意无意的向杨姨打听,听到了一个五雷轰顶的消息,何久被车撞死了!”
话音一落,她忽然闭口不语,盯着香香看,似乎想要把她看穿似的。
论蛊术,香香已然站至了华山之巅,若论心机,她显然差至谷底,阿莎的话音刚落下,她不假思索的便蹦出一句:“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阿莎显然洞察到了其中似乎有猫腻。
只不过香香闭口不语,不愿再多说一个字,她也只好作罢,于是换个话题,说她也有了心上人,准备明年春天结婚。
听到这个消息,香香吃了一惊,这要么不见面,一见面就是闺蜜结婚,这也未免太突然了。
阿莎浅笑一下,摸了摸腹部,轻轻说道:“就像你说的,一切都是缘分,如今我更是有了他的孩子。”
香香笑道:“那更要恭喜你了,你做什么事情都比我快。”
阿莎笑道:“我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两个月没来月事,还以为病了,去了医院一查才知道,我都吓了一大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阿莎的这番话让香香的眉头突然紧紧锁了起来。
算算时间,应该有三个月没见着大姨妈了,要知道,亲戚每个月都很准时来拜访的呀!她一直以为是那条通天碧蛇作的祟,因为医生也说过她很难怀孕,所以她一直认为自己不可能有孩子的。
下意识的,她伸进衣服里偷偷摸了摸腹部。
虽说只有三个月时间,可平坦的腹部已明显隆起,但在宽松的苗族服饰下,一点儿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