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外表上,就如同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傲慢公爵。
当然,德维特那种“天使般的外貌”所需要的底子和日常维护明显比西西还高了几级。
“我只是觉得那个壶很有趣。”西西实话实说:“而在坎马耳你们又放话说这个宝壶绝对不卖,所以我才——”借助自己的美貌搞事。
他偷偷瞄了一眼连背影都透着一股“我不高兴”的公爵一眼。
虽然不卖,但人家也没把那个壶当回事。查理越发同情这个少年了,如果不是自己多管闲事,西西现在已经抱着那个壶快乐回家了——毕竟昨晚公爵大人是看着他把壶偷偷拿走的,但连屁股都没打算挪一下。
所以命运的齿轮就是这么严谨,不服不行。
不管怎么说,严重缺乏睡眠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影响了德维特的心情,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他看谁都不高兴,其中西西最令他不高兴。
于是前一天还很受绅士们照顾的西西整整一天都被挂在驴子背上(根据公爵的说法他的马也很可疑,不能给他们串通的机会),手腕还被捆得异常紧,如果不是查理坚持在绳子下面垫上一层毛巾,就这么跋涉一整天也足够让他白皙的手腕充血肿胀,至少也要被磨破一层皮了。
倒是尤金很快就从崩坏的世界观里振作起来,他终于骑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高头大马,一路爱不释手地跟西西的白马叽叽咕咕说话,并很自作多情地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白马王子的形象,等抵达了下一个落脚城镇,一定会遇到春心萌动的淳朴少女,站在自家的矮墙边请他放慢脚步,喝一杯自己做的柠檬水,脸颊因为羞涩而红扑扑,虽然说不出口,眼神却在乞求他留下
走在他身边的希弗士说:“啊,那种可能性其实不大。乡下的女孩儿会害羞得根本不敢和搭话,而越是繁华的城市女性就越热情,我曾经遇到过从窗户抛下东西,然后让女佣出来请你把东西送上去的事。”
尤金猛地从白日梦中惊醒,警惕地打量了一会儿希弗士,高大的英俊骑士长莫名其妙地和他对视。
“那种事情有时候也会发生。”前半生都在和生存奋斗的尤金勉强使自己参与到那个受人欢迎的男士圈子中:“她们还会编造一些可爱的谎言,比如在窗边梳头,不小心把梳子滑落了下去”
“梳子?”希弗士茫然地重复了一遍。
“或者手绢,扇子什么的。”尤金赶紧说。
查理轻笑了一声,没有参与到这场谈话里,倒是西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