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缺乏男人的同理心,而是约翰知道这片街区半年来一直游荡着一个可憎的恶徒,专门侵犯那些在夜晚被迫出门的妇女,通常是洗衣女工与女佣。
因为其中一个受害者是约翰常见的洗衣工,所以他追查过一段时间,但是收获很小,只能推测那是一个失业的工人或者码头的搬货工,游荡到这边作案。
最近的天气太冷,恶徒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出现了。
会不会误认犯人?
不,这附近没有站街的女支女。
以这个男人的衣着,他能找得起的女支女都在白教堂区或者港口贫民窟,而不是冒着严寒在这条巷子里交易。
所以事情很明显,这个恶徒趁着大家放松警惕,又开始在街头游荡寻找下手的目标,结果撞上了——伪装人类狩猎的邪神?
不过,这个邪神的口味
约翰皱眉。
约翰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扭过头,发现有一栋房子打开了门。
是住在隔壁公寓的捕鼠人汉克先生。
汉克是这条街上最强壮的男人,胆子也最大。
当他提着药箱走到约翰身边,看到那个男人的伤势时,还是发出了一声惊骇的叫声。
“上帝啊!”汉克瞪圆了眼睛,迫不及待地问,“约翰,你看到凶手了吗?凶器是剪刀吗?”
“没看见。”
约翰站起来,推开了药箱,解释说,“来不及了,创口太大,这种伤势如果没有医生及时赶到,肯定会死。”
虽然心底认为这个恶徒该死,但是约翰在观察伤口的时候,还是生出了一股惧意。
这种伤势,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做噩梦。
汉克嘴里反复念叨着上帝。
“我去叫巡警!”汉克拔腿就往外跑。
约翰怀疑他不止是想报警,还想去报社卖信息。
这种猎奇的新闻与案件非常受欢迎,至少可以得到一个先令的报酬。
越来越多的人走出来问情况。
随着这个男人的逐渐走向死亡,大家既害怕又兴奋地谈论着这桩可怕的案子。
约翰站在路边抽卷烟,没有说出自己的猜测。
房东夫妇认为这是一个可怜人在夜晚遭遇了魔鬼,邻居颜料商人认为这是旧情人的报复,住在约翰楼下的那个商行职员坚持认为这是一头野兽做的。
“可笑,谁会对着野兽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