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亿来计算。
而且上头也是要收拾那些搞的过分的人,为了脸面,也不能把很多破事公布于众。所谓家丑不能外扬,真的是有许多忌讳。
当然,陈韶若是当了总参谋长,这等事定然要严厉打击。然而陈韶只是个作战室主任,主业是准备战争,而不是清除内部腐败。如果是开会讨论此事,陈韶当然要明确表示清查到底。但是强行插手此事,那就和陈韶在朝鲜搞的那些事情差不多相同的下场。
看马永亮气恼的样子,陈韶说道:“放心,这等事定然要清理。不过下面的事情不应该只有这点吧。”
“没错。学长,我在军中待的越久,才越是佩服学长。跟着你,什么都有。战果、荣誉、晋升、奖赏。我家里长辈问我在朝鲜都做什么,我说出获得多少战果,救了多少人命,得了什么奖励。真的是心安理得。在别的部队,我发现不对劲。事后分析,都是为别人增光添彩,才能分到一份。上头的人不在了,事情就那样了。而跟着学长,我的所作所为,便是写进史书,任由后人评价。我也问心无愧。”
见马永亮说的真诚,陈韶颇为感动,却笑道:“你小子也想着要青史留名。长志气了。”
马永亮摇摇头,“学长。就算是想安心的过日子,那些破事见多了,也是恶心人。现在不少人就觉得,若是打了这一仗,军中那些靠军功的自然提拔上来,那些没能耐又爱作妖的,要么去死,要么滚蛋。非得从内到外的清洗一次,军队才有军队该有的样子。所以么,我虽然不喜欢战争,却也觉得非得打这一仗不可。没有这一仗,大周军队只会这么腐朽下去。”
陈韶愣了愣,一时想不起类似的话是在哪里看到过。好像是从国外的某些报告中看到的。当时陈韶觉得这不过是欧洲那帮家伙们的无病呻吟,现在才愕然发现,有这样想法的绝非是外国。
和马永亮谈了一阵,陈韶谈完之后忍不住努力回想在哪里看到的关于战争能够清洗内部的说法。实在是想不起,就叫过一起参加的参谋中最强闻博记的曾树生询问。
曾树生并没有费力回忆,他立刻答道:“主任,英国那边这类言论比较少。法国、德国、俄国、奥匈,这种言论都非常多。不过都在中下层,上层倒是没有这么说的。”
“有多少?”陈韶追问道。
“很多。在欧洲的军中,经常是不服气的就说,等打仗的时候就知道我的厉害。或者是,等到了战场上见高下。”
陈韶苦笑道:“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