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担心弄疼对方被罚,所以并没有用很大力气。
在他眼里,就是姜悟被捏开嘴巴之后,半点抵抗都没有,老老实实地接受了一切。
……乖了?
他松开了捏着昏君脸颊的手。
姜悟的嘴巴成功合上,并且不肯张开了。
齐瀚渺乞求:“就剩一点了,陛下,张张嘴。”
丧批是不会为了这种东西花力气张嘴的。
殷无执:“……”
你是不是欠捏。
他再次伸手,把姜悟的嘴巴掐开,直到齐瀚渺把药喂光,塞进去一颗蜜饯,才再次收手。
姜悟被重新放平在床榻上。
齐瀚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儿,殷无执也微微吐出一口气。
在昏君没有进入睡眠之前,道:“敢问陛下,臣睡哪儿?”
没有姜悟的旨意,齐瀚渺也不敢随便为他安排住处。
姜悟含着蜜饯默默看他。
他白皙的脸蛋被掐出两个通红的指痕,看上去有些滑稽。
殷无执跟他对视,方才涌起的不耐逐渐消散。
他发现自己好像有些摸清楚这昏君的脾性了。
天大地大,不动最大。苦痛不要紧,喜乐也不重要,反正不管遇到什么事,就躺平,就接着,就都行。
殷无执再次开口,道:“臣睡哪儿?”
姜悟张嘴,殷无执把他嘴里的蜜饯拿出来丢入痰盂里,重新换一颗给他含着,道:“臣昨日在椅子上坐了一宿,今日难道再坐一宿?”
姜悟本来的确是这样想的。
但他喊那么多老臣过来,除了要处理奏折,也是为了让殷无执跟大家学学怎么做,毕竟他一个人不能拉太多仇恨,万一有一天被别人杀了怎么办?
但殷无执如果睡不好,应该会没有动力。
他思考了片刻,施舍地伸出半根手指,对着自己床侧的小榻。
那是伺候他起居的奴才睡的地方。
殷无执道:“谢陛下。”
他下床,在一侧躺了下去,齐瀚渺又去给他加了床被子,防止着凉,除此之外,因为小榻很短,还贴心地给他放了个凳子搁脚。
殷无执道了谢,齐瀚渺躬身,道:“陛下便交给世子殿下了,奴才们就在外头守着,有什么需要及时传唤。”
殷无执应了一声,问:“陛下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