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果真是厚爱陛下的。”
“……”殷无执莫名气不顺:“少转移话题,姚太后与陛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殷王世子,还真是不好忽悠。齐瀚渺摇了摇头:“不是奴才不说,只是先帝临终前下令,此事不准再议,连陛下都发誓不会再提。”
殷无执的指腹擦过姜悟腕子上的伤,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她以前,是不是对陛下很不好?”
您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齐瀚渺上前两步,压低声音:“殿下慎言,当心引来杀身之祸。”
他讳莫如深,殷无执心中却更有计较。今日一早,姚姬喊姜悟起床的时候,掐他几乎就是下意识的所为,殷无执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
什么三岁便卯时起床,那个年纪的小孩子,便是再爱读书,也不可能自律至此。更不要提这懒鬼……这懒鬼,如今这副死相,怕不是被生母残害,身心受创所致。
他又看向姜悟颈部的伤痕。
守备森严的皇宫之中,何人能近得了他的身?若当真是刺客所为,此事只怕早已闹的满城风雨,这宫中的守卫必当会加紧戒备,护卫军统领这会儿便是不掉脑袋,也定会脱层皮被赶出皇城了。
可以他这几日在宫中所见,所有一切都很正常,从吏部送来的折子里看,首领也依旧如先。
殷无执一点点欺近沉睡的姜悟,手指小心翼翼地挑起他的下巴。
刀痕在左侧,倾斜向上,下手很干净利落。
“?”
不对。
如果真的是干净利落的刺客,姜悟已经人头落地了。
这个干净利落,倒像是戛然而止。
刺客在抹他脖子的时候,被人一箭射中?这与他方才的推测对不上。
是什么原因,让有胆量、并已经把刀架在天子脖子上的人,突然之间失去攻击力呢?
并且能在事后,宫中依旧保持原样,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长久的寂静,齐瀚渺在一旁压住了呼吸:“殿下,在看什么?”
殷无执收手,淡淡道:“没什么。”
这下轮到齐瀚渺忐忑了:“殿下若是有什么猜测,可以跟老奴说,老奴人蠢,怕临时遇事跟不上殿下。”
“燕窝拿来吧,饿了。”
“……”
这厢,文太后来到了太皇太后寝宫,避开御书房看到的场景,先报了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