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都怪我,如果我不挨打,就没那么多事了。”
丧批看他。
殷无执真情实感地强调:“就算不是我的错,那也是上天的错。”
丧批又挤了下眼睛,因为实在很不舒服,便抬手,揉了一下。
齐瀚渺惊呆了。
……这究竟,得有多难受啊,陛下居然自己揉眼睛。
他在用自己的手揉眼睛啊!
殷无执皱了皱眉,对齐瀚渺道:“齐给使。”
齐瀚渺反应非常迅速,道:“奴才这就给陛下去找敷眼之物。”
他走后,丧批又一次看向殷无执。
脸色还是不太好的样子,太皇太后这一顿打,比他往日欺负的狠多了。
他费劲地想起正事来:“殷爱卿还要多久能好。”
殷无执看着他丧丧耷拉着的眼皮,心知他此刻的眼部肌肉定是处于很不放松的状态,有心想给他揉一下,又因为文太后的话不得不继续在床上躺着,道:“五十杖,据说得十天半个月。”
“一点都动不了了么?”丧批一边说,一边思考,失眠的后遗症太可怕,他感觉自己说着说着,就可能随时断片,“朕想上你的床。”
这其实是个折磨殷无执的好机会,他现在重伤在身,自己加重奴役,应该会遭他憎恨,当然主要是他现在迫切想要躺下。
“陛下……太极殿的床,更大更舒服。”
“朕就要睡这个。”
“……”真拿他没办法,殷无执默默往里面挪了一下。
丧批:“抱。”
“臣,臣有伤在身。”
“抱。”
有伤在身,折磨起来才事半功倍,一边疼痛一边受辱,两重折磨,不信殷无执不杀他。
殷无执表情复杂。
都这个时候了,还要跟他睡在一起,还要强迫他抱他。姜悟真的是,又想亲近他,又希望引他憎恨啊。
他做出很强撑的样子,为了表现的更为吃力,肌肉都刻意紧绷了起来,自己跟自己使劲儿,把额头憋出了汗。
终于,他下了床,丧批被他抱起来,轻轻放到了里面。
丧批看着他通红的脸,又确定了他额头的汗,明白他是真疼,道:“上来。”
殷无执默默躺在了他身边。
抬手擦了擦汗。
有一说一,没汗硬要憋汗,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