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接下来的,看他怎么收场。”
“我也想听。”左昊清咬牙,偷眼扫了眼门口宽大的马车,道:“等今儿过了传先生去你家里听。”
“今日为何便听不得?”好友睁着醉眼往旁边看,瞧见说书的先生也在缩着脑袋往外走,便挣扎着往那边去:“先生在那儿,先生别走,先生再讲点儿,先生——”
他声嘶力竭,吵得车内姜悟懒懒开眼:“何人喧哗,可是对朕不满。”
陈子琰扶了一下额头,他跟左昊清打小就是死对头,这会儿瞧见对方便悄悄避了一下,可姜悟一句话,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拦住左昊清,沉声道:“陛下要见你们。”
半个时辰后,金雅楼内人走干净,姜悟如愿以偿地霸占了整个酒楼。
酒楼大厅落针可闻,左昊清与好友一起跪在地上,“这位是,冉伊淼冉探花,如今在吏部做文书,不知陛下可还有印象?”
姜悟记得他,上朝的时候时常躲在后头站着睡觉,山呼万岁的时候他一起跪,讨论大事的时候他跟着喊,就是一个混子墙头草。
冉伊淼这会儿已经被泼醒,但饮酒之后,脸上的红晕依旧没有褪下,他伏在地上,看上去好像在打哆嗦:“陛下,陛下恕罪,臣不知陛下驾到,多饮了几杯冲撞了圣驾,实在是罪该万死。”
“你嚷什么。”
左昊清担心他喝了酒说不清楚,主动道:“方才我等在二楼听书,正好说到一段意难平的情节,冉大人便迫切想知道接下来故事会如何发展,故而才闹着要寻先生说清楚,不慎冲撞陛下,实在是无心之失,还望陛下恕罪。”
姜悟正愁不知怎么做昏君呢,他道:“朕在此,既然冲撞,便没有无心之说。”
冉伊淼彻底清醒过来,脸色顿时煞白。
“来人,押他回府。”姜悟发了狠心:“盯着他,五天五夜不许睡觉。”
左昊清:“。”
吓死他了。
冉伊淼心里一咯噔:“陛下,陛下您不如打臣板子吧陛下。”
姜悟不解:“你想挨打?”
“臣宁愿挨打!”
“那便先打一顿板子,再罚不许睡觉。”
冉伊淼很快被拖了下去,左昊清擦了擦额头的汗,道:“陛下,臣……”
“先生说了什么故事。”
左昊清到底不是说书的,讲起故事来磕磕绊绊,最终还是经过陈子琰整理,转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