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临近开学,准备在新学期把孩子送学的家长们都有些忙乱。
此刻,姜悟被保姆抱在怀里,正丧丧地望着一场闹剧。
他这一世的母亲愤怒不已:“什么自闭,你是老师吗?你会不会说话。”
闹声引来的校长,老师脸色涨红,正在解释:“就是方才那小孩,我逗了好半天,吭也不吭,看都不看我一眼……”
他母亲说:“你多大人了,遇到事情不知道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张嘴就说我孩子自闭,你有证据吗?你没有证据胡说八道的话我要告你的,别以为孩子没人权。”
校长道:“麻烦冷静一下。”
“冷静什么冷静,让他给我孩子道歉。”
有人嘀咕:“一个小孩子而已……”
“小孩子怎么了?”姜母据理力争:“小孩子也不能由着你们胡乱说话,你孩子自闭是你孩子的问题,我孩子没有自闭我就有权利捍卫他的名声。”
“嗐你怎么说话呢。”刚才嘀咕的家长不满道:“你说谁孩子有问题呢?”
“谁孩子有问题谁自己知道,我孩子不光没问题他还是个健全的人,我要求这位口无遮拦的老师道歉怎么了?”
闹剧持续。
姜悟:“。”
“锦文,锦文。”一阵轻柔的声音传来,一位美妇牵着另一个小孩走了过来,道:“发生什么事了。”
常锦文一眼看到她手里的小孩,直接走过来强行把他抱起来举到姜悟面前,迫不及待地道:“阿悟,你看,阿执来了,你以后要跟他一个幼儿园上学,高不高兴?”
姜悟:“。”
常锦文摇了一下殷无执,后者很是施舍地看了姜悟一眼,嫩声嫩气地说:“你高不高兴呀。”
姜悟看了他一阵。
然后对着他伸出了小爪子。
殷无执早就知道这小破孩子很喜欢黏着自己,听常阿姨说,他看不到自己觉都睡不好呢。他臭屁地仰着脸,直到——
耳朵被揪住了。
殷无执:“……你,你晃手!”
姜悟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手上:“大立不照。”
“嗷。”殷无执耳朵被揪得通红,伸手便去打他,常锦文赶紧把他放了下来,避开殷母审视的眼光,扬着下巴道:“自闭儿会这样跟同龄孩子开玩笑吗?”
姜悟揪他耳朵一回,给累坏了,殷无执在保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