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在得知这件事后,文董立刻便赶来了我的公司”
文仕棠眉眼愈冷“所以这个消息,其实是你故意让我知道的,对吧?”
陆昀章不置可否“但文董对这件事的确表现得过于关心,我总不能厚颜无耻地以为文董是情深义重担心我吧?”
他抬起文仕棠的下巴“现在害怕吗?二公子?”
文仕棠嘴唇有些白,陆昀章的拇指在他下唇摩挲了一下,英俊的脸一点一点迫近,在两人几乎鼻尖相抵的时候停下,声音轻如耳语,不知道的以为是在哄人“不用害怕,我不会向警方立案的。”
“事情原委我会继续查下去,但不会报案,这事要是你做的呢,”陆昀章退后一些,在他脸上拍了拍“那下次手脚做干净点。”
“要是不是,那我提前给二公子道个歉,算我唐突了,也请二公子体谅,我这也是正常怀疑嘛!”
文仕棠感觉自己浑身血液瞬间冰冷,牙关紧咬,只吐出一个字“滚。”
陆昀章骤然色变,捏着他下巴的手加重力道“你说什么?”
文仕棠甩开他的手,一字一句道:“我说,你给我滚出去!”
陆昀章似乎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自己听到了什么,冷笑两声“好,我滚,但你最好不要后悔。”
他怒气冲冲转身就走,门“砰”地一声被从外面关上,文仕棠手指颤抖,深吸了两口气。
半晌,他终于想起来去看桌子上那堆散落的材料,身形却忽然晃了一下,重重跌在沙发上。
文仕棠用手心重重在额头上撞了两下,可这都无法缓解他的头像是要裂开一般的疼,汗水沿着光洁额头滴落,浓长秀丽的眉狠狠蹙着,牙关紧咬,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这偏头疼的毛病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的,只记得第一次发作似乎是结婚之后不久,这几年看了不知多少次医生做了多少检查,可就是查不出病因,医生只能开了药叮嘱他减少情绪波动。
然而药物也只能缓解疼痛没法阻断发生,这些年每每犯病,大多是忍过来的。
文仕棠强撑着站了起来,到药箱里去拿药,却发现自己常吃的盒子里空空如也,这才记起是上次犯病的时候没忍住一口气把剩下的药全吃了。
他跪在药箱边,抖着手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另一边传出一个沉稳冷静的男声“喂,仕棠?”
文仕棠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清,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