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你涉险。
琏臣缕了缕她的发丝,承诺道,“等我手握实权,必将你护在身边。”
世子在她眼里如同天上太阳,虽心生仰慕,却从不敢奢求。如今竟能听到他这般话,实在像一场梦,完完全全的不真实。
她认真瞧着琏臣的眼睛,道:“世子此话当真?”
琏臣轻点头道:“嗯。”
她心里已炸开了五彩祥云,使劲的管理住表情,低着头道:“世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完成任务的。”
皇宫而已,没有千军万马,也没有重重机关,这有何难?
琏臣道:“我不知父亲是何打算,幸而他这么多年几乎未走错一步,但你也要加倍小心。”
这倒也是,端亲王早年间低调无为,但近十年间,端亲王逐渐权倾朝野,权势不可轻易撼动,必是手段了得。
琏臣的母妃生下琏臣和二公子琏佐后早亡,端亲王便续娶了大将军的独女。
可新王妃十多年却未生育,端亲王依然对新王妃敬爱有加,再无娶妾。
大将军无子,唯这一女视若珍宝,便从此与端亲王荣辱与共,福祸相依。
而琏臣作为世子被寄予厚望,从小便苛责培养,即与一般的世家子弟不同,身上无纨绔气质,处事也沉着果断。
云知侃侃道:“王爷自然厉害,不然如何生出这样好看又聪明的世子殿下呢?”
琏臣一笑,慕然凑近她的脸庞。
云知睁大了眼,心跳顿了一顿,接着使劲砰砰作响。
从未与琏臣如此相近,他修长的眼睫浓密分明,吐纳都变得清晰。
他伸手拂去了她发间的一片枯叶。
“世子!大事不好!”正在这时,冒冒失失的李同闯了进来。
云知立马后退两步,琏臣依旧神色自然,目光从云知身上挪开,问道,“出什么事了?”
李同这才跪下回禀:“世子,后山死了一群土匪!陛下正盘问端亲王,如此重地怎么能有杂人闯入!”
琏臣脸色微变,却依旧温润的侧身面向她道,“你先去收拾下东西,今日便调去浣衣院。”
云知应声便退出了屋子,心里嘀咕着,怎么就忘了把土匪尸体给处理掉呢?如今端亲王人没杀成,平白添了罪证,若是知晓这事是我做的,不得把我扒皮抽筋了。
可端亲王这事做的委实奇怪,要杀人哪里不行,在皇上眼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