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
云知尴尬道:“其实你只需要扶我一下,不需要这样。”
萧太医道:“我是医者,让病人少吃些苦头是我应该做的。”
既然如此,云知也不必挂心了,目光转向了院中。
见多了富丽堂皇、奇花异草的院落,这院子一眼能望穿,清澈见底的鱼塘占据了小半个院子,塘旁六张石桌,有人在塘边垂钓,有人在石桌上对弈,氛围安宁。
自是谈不上别有洞天,却让人莫名放松与舒适,传闻中的适应疗养也算符合。
有一小厮匆匆走过,被一正在下棋的侍卫喊住道:“甄太医在院里吗,你帮我喊一下,我今日这手还是提不上劲,喝了两大碗药了不管用啊?”
小厮道:“甄太医这两日身子偶感不适,正在小憩,您这伤到了手筋,完全恢复得好些时日,没有那么快的。”
侍卫大笑:“哈哈,太医也会身体不适,有治不好自己的时候。”
小厮道:“那是自然,太医又不是神仙,还能逃得过生老病死吗?”
云知向后侧抬头,问正给她推车轮椅的萧太医,“我记得你上回说他是甄太医的徒弟,叫笑阳是吧?”
萧太医道:“是的。”
云知又问道:“他既是徒弟,也该是个小太医,怎么是小厮打扮?”
萧太医道:“这我也不知。说起来,笑阳在太医署呆的时候比我都长。”
围观下棋的人眼尖,瞧见了他们,远远的起哄道:“萧太医今日伺候这宫女贴心得很呐!”
另一人道:“可不是嘛!车轮椅都安排上了!”
“这宫女有几分姿色,也难怪萧太医格外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