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传出去影响太医署的声誉。”
那人不悦,“哦,我们现在就不会传出去了?”
云知认真看着他道:“你若不想跟我一样莫名其妙被砍腿,就管好自己不要乱说话。”
另一人来了兴趣,“对了,你这腿到底是谁砍的?为啥砍你?”
云知抿了抿唇,一脸无辜的胡诌道:“我哪里知道。也许跟毒杀甄太医的是同一个人呢?”
此话一出,这群人便纷纷议论今晚还住不住这里。
一大早的看她倒在血泊里,以为够血腥了,没成想还出了条人命。
这哪儿还敢住啊?
议论了一会儿,都各自回屋子收拾去了,都准备趁着天色还早,该回哪儿就回哪儿。
笑阳领着忤作来了,忤作进了屋子,萧太医就出来了。
萧太医走到云知身边,弯下腰道:“果然有此物,我已藏在袖中了,你是如何知道的?”
云知心中有一丝不适,但很快掠平,“甄太医猝死在院中,得去禀了陛下吧。死因有疑,首先就得搜他的屋子。”
萧太医道:“没错,等忤作验明,就该立刻去禀陛下。”
云知问道:“你怎么看?你觉得甄太医是自杀吗?”
萧太医摇头道:“自杀没必要把毒藏起来,想死的人也不会在酒里泡参。”
云知点头,提醒道:“笑阳说甄太医近来不适,那可有服药?”
萧太医道:“我见过他午时服药,服完药再用膳。他的那几味药性温,是可空腹用的。”
云知又问道:“药是他自己煎的吗?”
萧太医道:“不是,他的药都是笑阳煎的。”
云知道:“嗯,最了解甄太医习性的,应该就是笑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