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院,放好了准备的东西后,立刻离开,飞檐走壁来到了宫门附近。
在高檐上,远远的看见傅琏臣的马车停在宫门口,萧远书正与他说话,她便打开了琉璃瓶,看着斑蝥直奔着萧远书飞去。
然后她扔掉了瓶子,头也不回的去了瑶华宫,静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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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口。
大清早的突然收到来自宫中的文书,署名为萧远书,要求与他傅琏臣在宫门口一见。
傅琏臣略思索后便即刻出发。
虽然不知萧远书有何事,有何目的,但眼下不是与太傅府公然结仇的时候。且是惶惶宫门口,顶多说几句废话。
见了他的身影,傅琏臣下了马车,道:“你寻我来何事。”
萧远书逼近了道:“我问你,若喜欢一人,可还会对她起不利之心?”
他神色自若,眸中又有些锋芒。
傅琏臣沉下了声来:“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无聊。”
萧远书咬着牙,一字一句都是恨意,“若不喜欢,你却没有杀她,还弯弯绕绕来害我。若喜欢,你却要废她双腿!”
傅琏臣也逼近了一寸:“你找我就为了问这个?”
斑蝥飞来,萧远书手背刺痛,微微蹙了眉,道:“在你这里,我只想知道这个答案。”
傅琏臣嘴角勾起了笑意,森然道:“你既然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她勾引我多年,我喜欢她,不过也迟早会杀了她。”
斑蝥之毒迅速入身,手臂一阵酥麻,五脏六腑似刀绞般疼痛,萧远书大汗淋漓,揪起他的衣襟,“那就对了,你该死!”
傅琏臣的侍从提刀上前,傅琏臣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萧远书,你为一个女人这般疯魔,真叫人同情。”
疼痛蔓延至心脏,心口似被拉扯撕裂,萧远书松开衣襟抓着胸口,几乎要把心脏掏出来。
傅琏臣道:“怎么,这就叫你难受了?”
萧远书挣扎着站直了身体,大声道:“傅琏臣!我必让你为所行恶事!付出代价!”
他说的响亮清晰,宫门守卫对他们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傅琏臣见他唇色渐深,瞳孔涣散,察觉不妙,猛然咳嗽了几声,准备仓促离开。
萧远书却狞笑着,用尽全部的力气,喊道:“傅琏臣杀我!”
继而轰然倒地。
他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