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回忆道:“她说其他宫人不识得那南巷的甜糕铺子。”
素香道:“召你前,我一直在正殿内,并非听到她询问别人,也没有来问我。这是冲着你去的。”
这些,都是云知毫无所知的。
“还有,”素香顿了顿,道,“我特地留意了你买回来的甜糕,她一口都没动,全都扔了。”
所以,素香猜到了在宫外一定发生了什么,只是云知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且她身手了得,这世间没有几人可以奈何得了她,所以她没有开口问。
直到毒哑的侍卫被押来了瑶华宫,杜贵妃点名要孙媛出来指认。
她的算计和针对已经盆满钵满,呼啸而出,再也藏不住了。
云知坦言道:“那日在宫外确实发生了件难以启齿的事,贵妃找了人想糟蹋我,而且是七八个。”
素香:“没留活口?”
云知:“当然。”
素香:“贵妃给太师府的家书应该就为了这事,她昨晚太过心急,没等到娘家的答复,就以为你一定被糟蹋了,所以才提出验身。”
她几乎把云知心中想的都说尽了,云知点头,道:“你昨日不该帮我说话的,她会针对你。快去正殿干活吧,别被揪了小辫子。”
素香站起身,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她道:“不过有一事我想不通,贵妃为什么要针对你,她不是个草率的人,你哪儿得罪了她,让她如此急眼?”
因为皇上半夜溜出了寝殿,跟她坐在檐下聊了个天?
要解释的事太多了。
云知想了想,“我不知道。”
经傅琏臣一事,她对所遇之人皆留两分质疑,三分猜忌。经萧远书一事,她又不敢再去彻底否定一人。
很多时候,也有可能错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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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杜贵妃的母亲,来宫中探望女儿。
杜兰若称要与母亲说些体己话,屏退了左右,急切的问道:“母亲,您让青苔带回的回信中,不是说已经安排好了人吗?怎么没有做成?”
杜母道:“你要对付的这是什么人?”
杜兰若道:“一个贱籍宫女而已,她原先在端亲王府做侍女,如今在我宫里服侍。”
杜母道:“若不是太过骇人,我也不会来宫里特地寻你一趟。我命管家花了几十两白银,请了七八个叫花子去办这事,没成想管家在街头等了半日都没等到回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