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竹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刺史大人派人来接我?”
这蓬莱楼中纵是来了王爷将军都不足为奇,他一个从五品中郎将的公子算什么?正四品的刺史大人居然来接他!
于竹在原地踉跄了一番,心道,莫非是家父与刺史有些不为人知的交情。
小二道:“您快些吧,刺史府上的轿子在我们蓬莱楼外候着呢。”
于竹转身对云知道:“快,咱们去个好地方。”
小二却道:“公子,刺史大人点名让你一人去,旁人不可随行。”
这就有些奇怪了。
云知起身道:“我不是旁人,我是公子的侍从,不可能离开公子的。”
容不得小二再辩说,她和于竹一前一后出了蓬莱楼,径直上了轿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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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寻仪赶紧去向主上禀报。
那人坐在珠帘后,听了这番答复怒上心头。
“不能办好一件事吗?”
万寻仪道:“小二说了原委,我觉得这事怪不得他,咱蓬莱楼凭空送一间厢房,任谁也不敢收。今日刺史无缘无故来接她的相好,她肯定也得跟着。”
珠帘后的人凝起了眸子,“相好?”
万寻仪道:“可不是相好吗,同住一间屋子,出入如影相随的,就算不是相好,那也得是奸夫yin妇吧。”
那人道:“他们不是相好,更不是奸夫yin妇。”
万寻仪道:“主上如何得知?又为什么命我一而再的拆开他们?”
被称作主上的那人扶额丧气了一番,后道:“罢了,去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