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怕,也渣不过表哥。”
文佑一口茶水呛在了喉中,辣着了鼻子。
陆敏警觉起来,往云知身边挪了挪,“他是谁?他知道我们的事吗?安全吗?”
云知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绝对安全!”
她俩栓的是一条命,见她这般笃定,陆敏也宽下心来,“你进宫后都发生了什么,怎么能到这儿的?”
云知侃侃而谈,“我的身手你也看到了,就凭我,想出来就出来,想进去就进去呗!”
“你也得早点回去,离开的太久了,恐被人发现。”
顿了顿,陆敏又道:“他为何称你为娘子?”
云知挑了挑眉,“我要说他原本是你的夫君,你信吗?”
闻言,文佑脸色铁青,“胡说。”
如果进宫选秀的是陆敏,她会得以打道回府,根本没有夫君一说。
见她没点半点正经,满口胡言,陆敏十分不放心,“我跟你回宫。”
若她做出不伦不道之事,东窗事发会株连济州陆府所有人,必须得去照看着她!
云知缩眸,这可如何推脱?
陆敏嘴角一涩,“陆府回不去了,表哥这儿也容不下我。听说你已是嫔位,招个小宫女应当不是难事吧?”
云知求助的目光投给了文佑。
文佑道:“随你,都行。”
无论如何,一切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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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敏在金陵城的客栈呆了三天,三天之后,宫里派了人来接她。
云知离宫将近二十天,杜兰若竟也没察觉异常。
杜兰若白天恼着陛下与陆嫔同游一事,晚上一心怕着云知半夜再来找她。
幸而,平安无事的等到了陆嫔回来。
一切如常,她并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份,云知才将陆敏接进宫来。
主仆相见,又是一番哭诉。
“小姐!”
“艳儿!”
感人至深,泣涕连连,肝肠寸断。
云知打断她们,交代道:“陆敏,给自己想个名字。艳儿,你若不想她死的早,就别再喊小姐。”
艳儿点头如捣蒜。
陆敏略一低头,“就叫漠情吧。”
“好,漠情。”
御膳房亲自送来了午膳,云知望了望这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毫无胃口,甚至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