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帐内只两盏烛灯,昏昏灯光下,他的面容更是俊美。
江颜咽了口水,可惜,长得好看心却乌黑乌黑的。
“何事?”他的声色永远是淡淡凉薄。
江颜这礼行的得意洋洋。
“陛下,您所料不差,那儿的确有个粮草营,已被我用几支火箭烧完了!”
“嗯。”
她不知道的是,那条山路上原本有埋伏,她绝不可能去的如此顺利。
见他回应寡淡,江颜急了,玩弄着手指。
“陛下,都说兵马未至粮草先行,粮草在战事中极为重要,我这一军功,应该值得上一两白银了吧?”
她想早早的抵清了债,好回王府去!
那个鬼地方,在时觉得沉闷,离了,还有点放心不下!
尤其跟这儿相比,简直是天堂。
文佑置若未闻,解了腰封,褪下了外衣。
江颜惊得捂上了眼睛。
这这是她可不想当暴君的娘娘!
他在榻上躺好,盖了被,闭上了眼,“你给朕念诗文。”
念诗?江颜的脑袋里炸起了许多许多的问号。
“陛下,我不会背诗”
就是绞尽了脑汁,她也想不出一整句诗词来。
“自己编,讲故事也行。”
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了,竟然跟个孩子一样,睡前要听故事!
但是君命难违,哪怕要求再奇葩,她也得听从。
江颜长长了叹了口气,万分艰难的挪到他床榻边,蹲在了地上,娓娓造来。
“皇城最辽阔,上有天子佑,是为罗绮者,大有玉临风,昏昏金陵夜,君子梁上坐!”
念完就沾沾自喜,感叹自己机灵,“陛下,可还行?”
她正暗爽着,文佑眼帘微动,不冷不淡道:“朕是昏君?”
江颜双腿一抖,踏踏实实跪了下来。
“小女子没有那个意思!都是巧合,巧合”
她即兴而做的这首狗屁不通的诗里,藏头连起来,正是‘皇上是大昏君’。
但她瞧着这么隐晦,他应当不会发现才对!
所料的雷霆大怒并没有发生。
他那张绝美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继续。”
只想听这个声音而已,至于她在说什么,无关紧要。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