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一般无二,很是相近。但气质上有略略的差别。
在喜宴中聊过几句的那位,性子比较浮气,而眼前这位就比较沉稳。
被拖到了这儿,一出来先掸了掸衣服,“你们是什么人?”
玄衣踹了他一脚,结结实实跪了下来。
他想起身,却被玄衣死死按住了肩膀。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文佑不慌不忙的抿茶润嗓子。
江颜擅自开口,“不干嘛,就想知道你跟死的那个,谁才是真知县,你和金夫人谁动的手?”
这两个问题,他都不打算回答。
“你们直接帮我送官吧,我对你们没什么好说的。”
江颜哼了声,挑眉,“你倒是想得美,就凭你这张脸,你说你是真知县,衙吏敢治你罪?”
此人虽跪着,倒也得意,“衙吏都不能治我,你们凭什么把我捆来?”
文佑一个眼神,玄衣就抬掌拍碎了一个椅子。
“就凭我一掌能拍碎你的天灵盖。”
此言出,江颜打了个寒颤,直觉得头顶隐隐发凉。
此人也颤了颤,底气稍虚了些,“我们的家事,又跟你们有何关系?”
文佑淡淡道:“对真相感兴趣罢了。”
江颜也道:“没错,你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咱们只想知道个真相,未必把你怎么样。”
他叹了口气,娓娓道来。
“我是知县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同胞弟弟,金夫人原本也是与我相爱。”
“但我哥哥知道此事后,竟然把我骗到悬崖上推下去,他霸占了我的名字,成为金家的乘龙快婿,还为了讨好金家,他改姓为金!”
“有了金家的帮助和他自身的能耐,一路高升成了知县。”
“我好巧不巧,掉下悬崖没摔死!被人所救,浑身骨架养了好几年,才恢复正常。”
“金家没落之后,我哥哥对金夫人就大不如前了,还爱上了青楼妓女!”
“他已贵为知县,我没权没势,能去何处告他?”
“所以我偷偷的回来,再与金夫人相见后,就谋划了此事。”
“大婚当天,是我杀的他,从头到尾金夫人的手都是干净的!”
“你们要杀我也好,报官也罢,我这条命反正是从悬崖底下捡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