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起眼想看清楚这些是什么,却惹来一阵绞痛。
猛敲了几下脑袋,渐渐舒缓。
这风寒都好透了,怎么还头疼呢!
她干脆鲤鱼打挺,翻身下床,吃起了这桌上的点心。
地方好,吃的东西也好。
只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客栈,还会备好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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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间厢房内。
文佑尚未开口,万寻仪先道:“主上,那是谁?”
七年来,他回来多次,可从未带过任何女子!
文佑转着扳指,眸色深深,“她甚是蹊跷,许多时候与云知十分相像。”
万寻仪缩眸,晃了晃脑袋。
“一点儿也不觉得”
两人长相大相径庭不说,光气质上就有天壤之别。
当年的云知及笄不久,她的桀骜与英飒让人无法轻视,一有正经事儿足够沉稳,显然经历的够多。
可眼下这个女子
她举手投足间都显得不经世事。
“她虽临阵脱逃,却能为将士们豁出去。虽身手粗浅,却能辨得百米外的箭出弓声。虽粗鄙,却能看透悬案中的蹊跷。”
这几个列举夸上了天,万寻仪看出了大概,更多的是无奈。
“所以哪里像了?”
文佑顿了顿,“她一直咬定我是个昏君,不仁不义。”
万寻仪一口茶喷了出来。
“主上,恕我直言,天下间这样看待您的女子多了去了!”
帝王的名声,本就好坏各掺,不可能人人都说好,只是改朝换代之前,谁敢大肆评说?
这话,世间敢说的人不多,万寻仪是寥寥数人中的一个。
文佑扶额,有些话难以启齿。
他挣扎了下,终还是决定一吐为快。
“更蹊跷的是,一些比较亲密的举动时,我对她没有很反感。”
“您对别的女人会反感?”万寻仪一愣,随之更为震惊,“您跟她有亲密的举动?!”
就这个其貌不扬的女子?
抵制了多少天仙般美人儿的诱惑,结果败在了这么个
文佑沉眸,越说越费劲。
该怎么解释她一头扎进浴桶的事?
汗颜过后,话锋骤转,“这世间是有换脸之事的。”
万寻仪喝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