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忙不合适吧,就让我来照顾嘛,毕竟”
毕竟这伤也是因她而受的。
文佑扬眉看她,微白的唇角饶有意味。
“你帮我沐浴?”
江颜一顿,这狗皇帝不正经起来,太可怕了!
她转身就走,“好!我去喊他来!”
出了屋子仍不停的嘟囔:又不是人残废了,洗澡还要人帮,真是够娇气的。
又突然停住了脚步,有点怀疑听错了,他刚刚说的是‘我’,而不是‘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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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走了!
文佑套上襟衣,胸口闷得厉害,开窗透了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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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客栈实在太大了。
江颜问了好多小厮,都没看到万管事去了哪儿。
她无可奈何的回了厢房,推开门,发现房里已空无一人。
受着伤呢,才刚醒来,他能去了哪里?
江颜像个无头苍蝇,又在客栈里兜兜转转绕了一圈。
走着走着,就被浓郁的肉香吸引去了吃饭的楼。
点菜前,她小心翼翼的询问小二,“钱需要马上付吗?还是可以挂在厢房的账单上?”
小二脸色微变。
这儿从未听说过这种问题,来的人哪个付不起一顿昂贵的饭钱?
但留了个心眼,仍笑着问道:“您是住哪间厢房?”
江颜道:“莲池边那个楼,二楼最东的那间,厢房叫什么来着叫云月天。”
每间厢房都有单独的名,这云月天住的人从来都是那一位。
万管事早已交代过,此事谁敢说出去,就小命留在楼里。
小二脸色大变,越发觉得这女子就是个骗吃骗喝的。
他直起身子,口气不太友善,“那你说说,住房的是谁,叫什么名字。”
江颜蹙了下眉头,“不太方便说。”这一顿饭想来吃得不易。
小二轻蔑的笑了笑,“姑娘,您报不出名字,这帐是挂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