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了下眉头,缓缓睁眼。
江颜赶紧盖回去,给他结结实实捂上,笑得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文佑坐起身,看到自己凉嗖嗖的上半身,猛的掀开了被子。
被子中也是一丝不挂他瞪大了眼!
“江颜,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语气间的怒意分明,江颜打了个寒颤。
什么嘛,明明是他强行上手,强行做了那样的事反抗他,他还使劲哭鼻子。
她指天,认真起誓,“陛下,我发誓你的裤子绝对不是我脱的,是您喝多了,自己非要脱的!我如果撒谎,就罚我死无全尸!”
她只脱了他衣服,裤子的确不是她动的手。
文佑脸色沉得没边,换了个说法,“我可有对你做什么?”
有,当然有,而且很过分,什么都做了。
江颜鼻头发酸。
她很想说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顺便大声的骂他流氓,登徒子,轻薄了人还敢忘记。
很想让他负起责任,娶了她,从此名正言顺,永不分开。
但她连落红都没有,哪敢说他做了什么?
岂不是明摆着告诉他,她是残花败柳
她咬了咬牙,回答的坚定,“没有,陛下,您什么也没做。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
文佑并不完全相信。
他在床榻上找了一圈,发现的确没有血迹,才松下心来。
“给我。”
“什么?”
文佑冷声道:“襟裤。”
正被她牢牢的拽在手中,拽的指关节发白。
江颜这才反应过来,忙低头奉上。
眼前的这个男人,昨晚声泪俱下诉衷肠,仿佛深爱了她几万年。
醒来又凉薄至此,仿佛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他的那些表白也不是对她。
可是,明明都能对得上。
文佑定下神来,再三确认,“昨晚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颜死死捏着手中的东西,紧张得绷直了身子。
“真的没有。”
文佑轻声道:“我好像梦见了她,所以我担心”
这个梦做的太真切,声音,手感,还有他周身的疲累。
他怕醉得神智不清,把江颜当成知儿轻薄了。
如果是这样,有点糟糕,他并不想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