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
江颜更是急了,他这脸臭的,难不成她得绝症了?这年纪轻轻的,还未完婚,难不成要英年早逝?
“到底怎么了?!”
廖且吟愣生生的扯起嘴角,憋了个僵硬的笑容,“没事,没事”
他站起身,“我去厨房看看。”随之疾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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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且吟行至大堂,看到两坛子酒,通通抱于怀中。
他紧闭着屋门,没有下酒菜,没有陪酒之人,独自喝了个痛快淋漓。
突然两声叩门声,打扰了他的安宁。
“进来!”他红着腮,半个人搭拉在桌上。
方莹进来后关上了屋门,轻巧的坐在了他身旁,挽上了他的手臂,声色妩媚,“公子,你是不开心吗?”
廖且吟哼笑了声,去摸她俏丽的脸颊,“你想趁我心情不佳,来亲近我?”
目的直截了当的被拆穿,方莹面上有些挂不住,红着脸道:“公子,莹儿只是关心你罢了。”
廖且吟撩开她的发丝,抚上她雪白的脖颈。
动作温柔暧昧,嘴上轻声细语的道:“你们女人,都这么贱吗?”
闻言,方莹脸色大变,一阵青一阵紫,憋红了眼眶楚楚可怜。
“公子,我不是”
他一拽,将她圈入怀中,堵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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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且吟把脉过反常的神态,让江颜心神不宁。
她越发怀疑自己是得了厉害的病。
几经挣扎过后,她去找了镇上另一位年长的大夫。
这位大夫瞧见江颜,很是疑惑,“江姑娘,你身子不适为何不让廖大夫看看?何必来找老朽?”
江颜垂眸,心事重重,“他今天忙着呢,我没找到他人,也刚巧路过这,您就帮我看看呗。”
大夫坐定了,江颜伸了手。
搭脉之后,这位大夫却是面露喜色,“江姑娘,你这是有喜了。”
江颜一愣,“您再看看?”
大夫笑道:“这还要看什么,喜脉是最常见的了,我还能看错?”
江颜抿着嘴,有点儿慌神,“几个月了?”
“一个月的样子。”
江颜舒了口气,幸好!这个时间,正是在她瞎了眼,染着疫病将愈之时,只要是她未婚夫的孩子,就没什么问题。
她高高兴兴的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