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文佑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廖且吟费了好大劲,把手从她脚底下抽出来,手背一片紫红。
他挣扎着起身,努力说着好话,“我们认识那么多年,就算你不喜欢我,也同亲人一般”
她听着毫无感触,“你为什么要骗我,说疫病时照顾我的人是你。”
廖且吟凄笑着,“因为我想娶你,江颜,你给了我能娶你的机会,我如何放弃?”
她眼帘动了动,随地抓了把草,信手挥出。
廖且吟想着,只是草,没有必要避让。
青衣玄衣也是如是想,这江姑娘可真幼稚,打架往对方身上扔草!跟情人之间打情骂俏似的!
可这些草刃,瞬间变的锋利无比,齐齐穿透了廖且吟的肩膀,愣生生削下了他一只臂膀!
她咬牙说,“廖且吟,你就是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让我恶心!”
廖且吟惊恐着,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左臂掉在地上,剧痛随之传来!
他挣扎着倒地,痛苦呻吟,云知却没有感到一丝报仇雪恨的快意。
玄衣和青衣皆是一愣,互视了眼,很懵!
他们轻功和身手虽强,但也无法将内力留在隔空之物上,更无法将草叶用出刀剑的锋芒!
她似乎仍不够满意,还想动手,文佑揽她入怀,捧着她没有血色的脸颊,颤着声问,“昨晚发生什么了?”
这一捧,文佑看清了她脸上的掌印,白皙的皮肤青紫的厉害,方才竟只留意着她身上的血。
文佑轻抚着她的脸,恨自己昨晚没执意把她带走。
她眼中泛起红丝,眸中无神,死死抿着唇不开口。
文佑侧首,眼中杀意腾腾,“廖且吟,你对她做什么了?”
廖且吟看着他们这般亲昵的举止,心内极度扭曲,干脆虚弱狂妄的笑起来,“她是我的女人!我想打就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昨晚还杀死了你们的孽种!你们这对狗男女”
下一秒,文佑怀中一空,她如风嗖出,徒手扎进了廖且吟的胸膛,纤指从他背部穿出。
“给我的孩子陪葬去吧。”她道。
廖且吟震惊得睁大了眼。
他能看到的是她满眼宣泄不完的恨意,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的恨意。
他透过她的眼睛,宛若回到了那一年的山上,有一个女子问他,“你闷不闷呐,陪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