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这么多年了,还是个二愣子!当年你早点出手,不让我被杜兰若打得半死不活毁了容,后来的破事都不会有。”
玄衣讶异的指着自己,“是我的错?”
文佑没有细想,便点头,“对,都是你的错。”
反正他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
玄衣踏踏实实跪了下来,“小人不识,竟然是皇后娘娘,怪不得陛下日夜惦念茶饭不思!”
“闭嘴。”文佑冷冷道。
玄衣只怕她不信,指天起誓,“我发誓,我没骗人!陛下天天让青衣两头来回跑,回报皇后的情况,皇后病时,陛下急坏了!我和青衣都拦不住”
文佑重重拍了下他的头,“要你说?”
文佑是怎么个德性,江颜不知,但云知是了解的。
他会做这些事,她并不意外。
只扫了眼他的胸口,浅浅道:“回家吧。”
回家吧。
此话入耳,文佑笑了,七年来,头一回这么舒心。
马车被包得严严实实,里头铺了好几床被子。
苓雪无处可去,云知就带上了她,马车走了几个时辰,苓雪总算忍不住发问,“廖公子呢?你才刚成婚,怎么就”
云知嗯了下,“你最好别再提他。”
苓雪看了看她脸上的淤青,明白了些,“那我们现在是去哪儿呢?”
云知说:“皇宫。”
苓雪一惊,“什么?!”
云知淡淡瞧了她一眼,扶了扶额巾,“你怕也可以不去。”
苓雪轻声道:“不是怕,我只是有些惊讶。江姑娘,你去皇宫里做什么。”
“我不信江,不叫江颜。”对傅琏臣起的这个名字,她很抗拒。
不知道这话还得跟多少人,说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