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书,有什么不好?
她费劲把他往外扛,突然肩上的人垂下了手臂,闭上了眼,再没有任何动静。
“不,不”
她颤着手去拍他的脸,“你醒醒,你还不能死,你把话说清楚啊!!”
“你醒过来啊,你死了,我拿他怎么办,我不想恨他,我喜欢他啊我不想恨他!”
“我求求你,醒过来,你不能死啊”
他的面容很安详,即使一身囚服,唇色乌黑,唇角的血迹浅浅晕开
他依然面如冠玉,是那个曾誉满金陵城,才貌双全的世子殿下。
“傅琏臣!你醒醒啊!!”
她的这一声嘶吼,穿透了大牢,传到傅文佑的耳中。
文佑心中被剜去了一块儿,空落落的。
傅琏臣究竟说了什么,竟能让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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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云知从大牢中走出。
失魂落魄,双眼通红,眸中无神。
文佑去握她的手,她的目光在那手上顿了顿,轻轻甩开。
“知儿,怎么了?”
云知停下了步子,停了半晌,淡淡道:“从小到大,我身边唤我一声知儿的,只有一个云芙姐。”
他轻声道:“我听你说过。”
“她长我几岁而已,像姐姐,亦像母亲般疼爱我。她拼了最后一次气,回了我们的家,她告诉我不要相信傅琏臣,离开王府,离开是非,去过闲云野鹤的日子。”
“她是真心的对我好,不想我有朝一日陷入痛苦之中。”
她眼底滑下的无声的泪,让文佑心惊肉跳,他声音发颤,“到底怎么了?”
云知的目光,落于很遥远的地方,“夫君,像你们这样尊贵的人,为得到一物或是一人,都得机关算尽吗?算计来的人心,是否能踏实的占有?”
他从未听她把“夫君”二字说的如此凉薄,仿佛嘲讽一般。
云知周身无力,“夫君,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文佑轻声道:“小时候,我在金陵城中见了你一面,随后去了蓬莱州。是从那时候,我就再也没能忘记你。”
“那玄衣青衣,是什么时候跟在你身边的?”
她问的轻声细语,文佑察觉出了不对劲,但也如实相告,“我母妃死后。”
云知笑出了声,笑得很大声。
文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