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陷阱呢?”
海老也上前,将风眠拦住:“没错,明摆着对方用激将法。你所说的证据,其实并没有实质性的意义不是吗?对方利用傀儡术来试探,你就要上当?”
风眠看着他们,笃定的说道:“我相信,即便就是陷阱,我也要闯一闯。因为这天底下除了我与父亲之外,没有人能仿造出那白玉月牙纽扣。”
话锋一转,风眠说道:“再者说,你们以为南疆失败一次,就会消沉下去吗?对大越国虎视眈眈这么多年,当真这么容易收手?简直是笑话。”
“我记得孙廉有句话说的很对,大越国就是太懦弱,从不主动出击。这样时间一久,就会被人当成是软柿子,随意的揉捏。事到如今,还要龟缩吗?”
海老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认真的盯着风眠。
“小子,若是老夫将所有兵马的调动权都交给你,你有几成把握?”
摇头,风眠直言不讳:“我并不知道能有几成把握,但若是我们继续这样退让,懦弱的龟缩。那么永远也没有战胜的把握。输赢与否,要试过才知道!”
“哈哈…好!有血性,老夫总算是没看错。”
抬手一挥,一枚木牌出现在风眠面前。
“接下这木牌,你便是大越国又一位国卿。老夫以大越国护国长老的名义,将所有兵权都交给你,任意调动。最好立刻动身,杀南疆国措手不及。”
风眠缓缓地伸手,握住木牌,其上有一丝能量闪过,并没有很特殊。
紧接着,殿外所有的护卫,还有留在皇宫中的每一个人,都齐刷刷的半跪在地。他们恭敬的拱手,面向风眠。
“我等参见风国卿,任凭风国卿差遣!”
风眠站定,深邃的望着天空之上。手中的木牌缓缓地举起。
“三日之后,集结大越所有兵力,大举进攻南疆国。我大越子民憋屈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该好好的出一口气,拿回自己的尊严!”
众人站起身,眼中放光。风眠的一席话让他们心潮澎湃。
“进攻南疆国,拿回尊严!”
“进攻南疆国,拿回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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