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脖子是怎么回事?要真是你睡了他能被啃成这样?”闻城又开始低吼,看上去烦躁极了。
他这会儿反应过来,就沈白这个脾气,死要面子,被睡了还嘴硬。
“我啃他他也啃我!都是互相的!”沈白红着耳根争辩,音量不算小。
虽然是睁眼说瞎话,可他决心要给自己正名,说得那叫一个掷地有声,好像真的是他睡了陆温。
他这样激烈的语气,让闻城迟疑了。
眼神上下打量着沈白,视线隐秘地在某个重要部位停留一瞬,眼中都是狐疑,免不了在心里嘀咕,就这小身板,能把陆温给睡了?
他认识陆温,前几天在学校还碰见沈白和陆温走在一起,身高跟他差不多,快一米九,能被沈白睡了?
“真的假的?”他忍不住出声询问。
沈白耳朵还红着,睁大了眼睛胡说八道,一脸认真地点头,说:“当然是真的。”
说谎是不好的事情,可面临渣攻人设崩塌,他不得不这样做。
闻城越发疑惑了,难不成陆温不行?
或者说,沈白天赋异禀?
谈到这种事情,都是男人,脑海里那点想法一下子就歪到其他地方去了。
不是没有跟沈白一起上过厕所,他在记忆里搜寻。
可谁上厕所没事盯着别人看,又不是变态,根本就没多少印象。
听过其他男人比大小,可他一直都觉得无聊透顶,鸟露在外面比来比去,甚至有点恶心。
“再说了,我这不是跟他在一起了。”
沈白其实觉得闻城这样有点奇怪,就想告诉他,自己和陆温发生关系也是正常的。
闻城思绪被打断,他定定看着沈白。
而且这种痕迹好像真的就是双方都会留下,因为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例子,直接开口:“你之前不就被挠了后背?”
沈白对闻城的僵硬一无所知,他这次没有演戏,认认真真地说:“所以这很正常啊。”
他说的是闻城之前的男朋友,或者说床伴。
他们一群人去河边烧烤,天气太热,闻城站在烧烤架前直接就脱了上衣,后背和腰侧有好多被指甲挠出来的痕迹。
当时还有人起哄,说真激烈,沈白听到了,他不是傻子,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说了,闻城这两年身边的人就没断过,他有一次到闻城家里,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