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契约还有两个月时间,结束后,她要找什么样的男人结婚生活呢?她能找到像裴泽南一样的极品吗?
不要问,答案是否定的,沈溪从果盘里拿了个苹果咬了一口,既然如此,那就还一辈子单身吧,凡尘俗世不必自寻烦恼。
想通了,沈溪轻松不少,又要咬苹果,手里一空,苹果被人抢了。
“你怎么回来了?”
“发什么呆,连我回来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沈溪心虚,“你不是说要去m国的吗?”
“嗯!”裴泽南坐到她身边啃苹果,“去之见,回来见见你。”
平淡的话中,竟有些缠绵舍不得的意味,沈溪压下心头情绪,“几点飞机?”
“九点。”
沈溪抬眼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都快七点了。”透过阳台望向无尽的黑夜,冬夜苦寒,冷风拍打玻璃,满目荒凉与孤寂。
室内,空调开着,温暖如春,裴泽南伸手揽过她,垂眸。
沈溪抬眼。
另一只撩起她耳边碎发挂到耳后。
四目相对,情欲在这个浓稠的夜骤然炸开。
他吻上她。
她迎上他的吻。
他气息清爽干净,唇舌柔韧温热,满是侵略欲,交缠着她的,不断地、不断地、逼得她向后栽,齐齐倒在狭小的沙发上,热烈缠绵。
窗外,万家灯火。
屋内,两人世界。
巴掌大的客厅实在太小了,裴泽南公主抱,头颈贴着她的脸颊,“我们去房间。”低沉而缠绵。
“赶不上飞机。”
裴泽南闷闷一笑,“不是客机。”
沈溪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人已经被抱起,转眼间落到床上,陷入到柔软的床垫之上,还没等她回神,纤细脚踝被他一把捏过,唇附上去,牙齿轻轻地咬。
每一次都这样,沈溪猜他一定极喜欢她的脚踝,她亦喜欢他这般亲她的脚踝,双肘抻在床上,整个人被亲的颤栗,头不知觉的仰起。
裴泽南吻她的脚踝,目光幽沉而贪婪。沈溪忍不住眼睫微抬,去看他,垂落下几缕不经意的颓靡。
她闭上眼,手臂向后抱住头顶的枕头,默契又熟恁,裴泽南的唇一路向上,在这灯火阑珊的冬夜里,暂别的年轻人,食髓又知味。
沈溪送裴泽南进电梯。
手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