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裴泽南撩拔着她,引导着她,轻啃重吻,一次又一次。
身子随着男人惹火的唇,不断的弓起,落下,实诚的让沈溪放弃了抵抗,“嗯……”轻轻的声音溢出唇间。
多么美妙的声音,裴泽南从她心口抬头,充满情欲的眼去瞧上方连连仰头喟叹的她,“姐姐……我的姐姐……”
沈溪闭上眼,手臂向后抱住头顶的枕头,如瀑的长发散乱在米白色的枕头上,鬓角微汗。
裴泽南的唇迎上去,轻轻的吸着鬓角,似情欲又似深情。
他们总是这样合拍,简直就是那千亿分之一的那种合拍,男人抱着她前后左右来回地颠,不知疲倦,撞到女人的目光,他就去吻她,哄她。
他食髓又知味。
她又何偿不是呢?
无论屋内,还是屋外,一夜暴风雨。
爱情中弄不懂的心思太多了,爱情也根本没什么规律可循,甚至,爱情的角落里充满晦涩和难以启齿的阴暗面。
但也总有人不信邪,偏偏要去试探人心。
可是人心是最不可试探,最危险、又恰恰最惹人遐想的东西。
天不知不觉亮了。
沈溪拿电话。
裴泽南紧张的看她。
她发了一条请假的短信,理由,生病,也不管主管批不批,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转身背对裴泽南,闭上眼她就睡着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她想。
裴泽南听她半天没动静,抬起身,伸头看她。
原来睡着了。
他淡然一笑,低头轻吻,手指捋顺了她鬓角的乱发,看了很久,听到浅浅均匀的呼吸,躺下,抱着她,跟着她一起睡着了。
睡着前轻轻呢喃:“姐姐,我爱你!”
门口,谢霖拎着保温盒过来敲门。
房东赵奶奶开门,笑得一脸和蔼,“小谢啊……”
“赵奶奶早——”
“早——”赵奶奶看向他手中,问,“这保温盒是……”
“给沈溪的。”
赵奶奶望了眼阁楼,又瞧了眼外面,停在外面的那辆车不见了,犹豫了一下说:“沈溪上班了。”
“这么早?”谢霖记得她七点上班,现在才六点。
“是啊,大概是去阿三馄饨店了,去晚了没得吃。”
可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