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圆睁,误会郑东说的“是”是“搞”的意思,可郑东本来的意思是说“我让你见笑了”。
粗线条的吴蔼琴说话不经大脑,还不让人说话,也就是她,若是换了别人,郑东也不可能这样子,他也弄不懂这是为什么,怎么见了部长都不怕?还怕一个这么粗线条的女人?
这也许就是爱吧,爱得让他害怕
郑东忧郁的眼神里透着一股明亮,可从他现在的打扮来看,又象是一个乞丐遇到富得流油的女富婆,他这个邋遢的样子不免让吴蔼琴产生高调和不屑的厌恶心理,而郑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深知自己的内敛和沉稳定会被高调的吴蔼琴疏忽,接下来便好机敏地行使侦查有关长青集团的工作了。
吴蔼琴看郑东的窝囊样,命令他,“到窗口立着去!”
立着去?郑东的脸色阵红阵白,他转身走到窗前立着,简单目测了一下此处与对面建筑楼的距离,814米,若是狙击手躲藏在对面建筑物里暗杀吴蔼琴即可轻易办到,根本不需多好的人品。
郑东回头看吴蔼琴一眼,目测窗口与她之间的距离,可刚一回头就与吴蔼琴的目光相撞,郑东慌忙转回头,心里默然说,“她的座位必须换掉。”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叫你立着已经是给你脸了。”吴蔼琴烦心的打开电脑,不经意间感觉到虐郑东的一丝愉悦,心情随之好了些。
吴蔼琴惬意地笑着,以绝对的优势高高在上,长青集团上千人,被吴蔼琴虐过的人从上到下不足一千也有九百,长青集团里的人背后送她绰号“母夜叉”,但那种‘虐’,吴蔼琴是无心的,纯碎是严格要求属下的工作表现,可今天虐郑东咋觉得特痛快呢?爽,倍儿爽,吴蔼琴乐得嬉笑。
“几十岁的人了,混成这幅模样,你不嫌害臊,我还嫌丢人。找工作?我们集团象你这样身子骨的工人,一抓一大把,你一个挖煤的除了挖煤啥都不会,当个搬运工又担心把你压趴下了还得付医药费,还是回你的山西挖煤去吧,不要没脸没皮的矗在这里丢人现眼。”
吴蔼琴边打电脑的键盘边唠叨,把郑东数落的一无是处,并把从小到大与郑东的往事数落了个遍,“当年上小学时你就欺负我个没够,见到我就打,为躲避你个冤魂,我被迫转到另外一个村的学堂去上学。”
“可后来上我初中又遇到你,你又无休止地欺负我,初二时你们家农转非进了城,我庆幸终于躲掉你个冤魂了,可没想到一年后我进城上高中又碰上你。你个王八蛋!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