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好吧?”朱梦娇做做样子推脱郑东递上来的钱,但眼睛却贪婪地盯着钱发亮,三百块钱虽然不是什么大数,不过对与朱梦娇一个农民来说算是不小的外快了,身处闭塞的深山老林里,农民想搞点钱不容易,郑东也当救济他了。
“请老乡行个方便,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郑东把钱塞进朱梦娇的口袋里,朱梦娇少许推辞几下便没再动作,“你们千万要当心,天干物燥,千万要注意火星。”
“你放心吧,我们一定注意,谢谢老乡。”
“那好吧,我走了,当心!”
“你慢走!”郑东送朱梦娇出屋,然后返身回来把大门关上。
“农民!”唐小小幽怨,但这话还是被郑东听到了。
郑东顿生反感,“小小,你看不起农民吗?”
“没有哇?”唐小小搪塞,脸窘得通红。
“我们可不能看不起农民哟,没有农民,我们这些城里人喝西北风去,再说了,倒退几十年,谁家不是农民呢?”
“是,是”小小最厌烦听人说教,“我没说什么啊。”
郑东深看小小一眼,“你是不是不喜欢农村?嫌弃农村脏乱差。”
“没有啦,我不是不喜欢,是因为我有洁癖,怕脏。”
这话郑东信了,看穿着时尚的唐小小是有可能洁癖,“哦,原来是这样,对不起,那是我错怪你了。”
小小干笑几声,问起郑东的家事,“郑东,我有一事觉得奇怪,你们家弟妹三个,怎么政策上还让你们家农转非?还有按计划生育,你们这是属于超生吧?你爸不仅没丢掉饭碗,还”
郑东抬眼看下挂在大堂上方的全家福,想必小小是看过照片才有此一问的,“这事的确让不了解情况的人奇怪,不过我爸可没能力违反政策,他只是个普通司机,原因是我爸妈只生了我一个儿子,弟妹是我二叔的孩子,我叔婶二十多年前得疾病死了,我爸妈便担起了养育弟妹的责任,国家政策放宽后,我爸给弟妹买了城里的户口,因此我们家一并进了城。”
“哦,原来是这样。”
郑东吃好方便面,反问小小一句,“你以为什么样?”
“没什么?”小小被郑东呛一下,又萌生第二个问题,“刚才这人你应该认识吧?那你怎么装着不认识呢?还给他钱?”
“呵呵,问题还真多?我的事你是知道的,你想我有脸与人相认吗?还不够寒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