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夺过来。
造酒秘方获得的当天晚上,那家人却遇火灾死光了,但还剩一个,可那剩下的一个人,直到今天,吴霭琴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也从未见过那个人的庐山真面目,只听过那个人恐怖的声音,每一次都是威胁、威胁、再威胁
这几年来,这人的能量和智慧太异乎寻常,上到中央、下到地方,这人无所不能,宛如“如来佛”的大手罩在南都市的上空,让吴霭琴等人喘不过气来,他若想让谁死,那人定然活不到第二天。
“三万元?在十年前也合乎这个价格。”郑东不想把话题僵持在这里,继续询问吴霭琴,“秘方既然没问题,那向副市长是不是涉及什么贪腐行为?”
“不,不可能,我也不不不知道。”吴霭琴本想说长青集团家大业大向副市长怎么还会贪腐?可她转而一想,对向副市长是否涉及经济犯罪没有底气。
郑东虽然不了解向副市长,但吴霭琴最了解他了,老向那个人工作能力一般,但野心非常大,很会弄权术,连做梦都想当南都市一把手,经过他几十年的经营,他在省里和市里都有如蜘蛛网般的关系。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老向所交的朋友太多是暗藏鬼胎的心机分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真正能帮上他大忙的没有几个,老向要想当南都市一把手,必须得到省委书记那个级别的高干赏识,可老向所经营的圈子又与几位省委书记不太对付,因此老向在南都市当了几届副市长也未能提升,始终原地踏步。
“看向副市长的年龄有四十多了吧?”
“今年四十五,比我们俩大十来岁。”
“哦那个馨香楼,是什么来路?”
“那那只是一间普通茶楼。”吴霭琴搪塞,有些难以启齿,“你以后不要再去那个地方了,那里的茶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郑东审视的目光盯着吴霭琴看,以他的亲临感受,那座茶楼不仅茶有问题,而且气场也有些不对,刚进门时就让人后脊背发凉,“老向的死与馨香楼有关吗?”
“应该没有,我不知道!”吴霭琴痛苦地摇头,忽然掩面哭泣,“我真的不知道,太复杂了。”
郑东想理一下思路,问询案子是需要准确方案的,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恐怕错过了有价值的线索,“好了,你先稍息一下,我去烧壶水。”
“哦,我正好也口干了。”
“你坐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