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崩溃的,女人疯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头,刚才罗桂英哭天喊地,就是彻底崩溃的表现,没想到她会突然发疯,狼牙舞爪把我抓得一身疼,她就是个蠢女人,我就不信老向的死与她没有关系,兴许某人就是因为她把老向害了。”
“是吗?我看她也不像个有多大心机的女人。”郑东故意这样说,其目的是想想听听吴霭琴怎么评价罗桂英,“我看她刚才确实是真哭,声泪俱下,装是装不出来的。”
“哭是真哭,我又没说是她策划车祸的,她还没那个本事,我是认为某人因为她把老向暗害了,你什么智商呀,听不懂人话吗?”吴霭琴满脸鄙夷,暗自认为郑东这个警察卧底太次了,“小心点,这里面的水深着呢?”
“我管不了这些,当好你的助理、保护你的安全就尽责了。”
“哼!你还给我装?”
“我装什么啦?”
“以后再和你算账。”
“随你吧!”
吴霭琴前后判若两人,与郑东在她生日那天看到的夫妻恩爱情形出入太大,由此想来他们的夫妻关系真如她所说的政治婚姻,他做梦也想不到吴霭琴变得这么现实,这使他自小对吴霭琴的良好印象降至冰点,那个时候的吴霭琴非常纯洁,也非常善良,可她现在连老公去世了也没掉滴眼泪,这说破大天也不寻常。
“她真的变了,十年了,变得连我都快不认识了。”
郑东为吴霭琴的变化深感汗颜,深邃的目光看她一眼,他最怕是她挖坑让他跳,郑东心想,若她真是挖坑让自己跳的话,那么挖的定是大坑、深坑,郑东为此唏嘘,唏嘘的额头都冒出汗来。
吴霭琴看郑东摇头晃脑,不时又打量她,“你总看我干什么?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了。”
“好,我不看了,连看看你也不许。”
“就是不许,开你的车。”
郑东不堪苦笑,“哎,我忍了。”
“不忍你又能怎么滴?好好开车,送老向最后一程,履行最后的义务。”
“义务?!”郑东止不住人道反感她,“你只当是义务吗?”
“不是吗?难道让我跟着他一起死去。”
“”郑东深感悲哀,再也憋不住气愤,“你说够了没有?有气冲我来,不要对一个死者不敬,死者为大!”
“啪!”郑东话没说完,脸上再次被吴霭琴狠扇一记耳光。
“还大吗?”吴霭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