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杯回了下严关西的礼,再向周宾做了个请茶的手势,然后仰脖把茶水一饮而尽。
刚才张纯说话的口气有些生硬,让严关西听来似乎是对他的警告,为此非常悔恨刚才偷看过袁立一眼,暗骂自己鬼迷心窃,同时心里恨周宾恨得牙痒痒,恨周宾让他在张纯面前出丑。
“哼,害老子丢人现眼。”严关西暗骂周宾,然后强笑着端起茶壶给张纯的杯子里添茶水。
可周宾却像这屋的主人,泰然自若地翘着二郎腿,严关西给他倒茶水时,他连瞟都不瞟他一眼,更不要说礼貌性地在杯子旁敲那么两下。
“哼,看你拽到什么时候?”严关西暗咒周宾,然后谦恭地请示张纯,“张董,你叫我们来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吧?”
“没事,就是喝茶。”张纯干咳两声,不满的目光向泰然自若的周宾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