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哪去了,我张纯像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吗?”
周宾苦笑不语,深沉地看着张纯,看得张纯强装笑容。
张纯被周宾看得好不恼火,又在心里狠骂了他一句,就是不提钱的事,其实他只是拉周宾狐假虎威,周宾他家老头子倒不倒不关他毛线,从张纯发家以来,曾多次与周宾去过周老头子家,可身居高位的周老头子从未给过他好脸,反而视他为周宾的跟随小弟。
习惯了卑躬屈漆的张纯当时也不气恼,一直与周宾交好,就当拉大旗作虎皮,但内心却恨死了周老头子,巴不得他早点被查处,现在听周宾说他遇到政治危机,为此暗地里幸灾乐祸,“早就该查处了,瞧他们嘚瑟的!哼”
周宾苦不堪言,心里把张纯和眼关西恨得牙痒痒的,顾自端起茶杯喝茶。
“这茶不错啊,上等的碧螺春。”
“不错。”
张纯端起茶杯同周宾碰杯,待把茶水饮后,见窗外蓝天白云发觉雨停了,“周公子,我们下午打高尔夫去,散散心。”
“我就不去了,茶馆还有点事。”周宾喝过茶水,把茶杯放回桌上,“你们去吧。”
严关西观察张纯的脸色,会意地说道,“那我陪大哥去吧,今天我刚好没有其他事。”
“也好,周老弟,那我们改日再约,你宽宽心,天塌不下来。”
周宾微微点头,灰常失落地站起身,很不情愿地说了句,“我走了。”他还以为张纯会挽留他一下,哪知张纯根本没有挽留他的意思。
“行,我和严部长送送。”张纯起身做相送的样子,可脚却没挪动半步。
“不用。”站起身来走的周宾摆摆手,眼睛余光发现张纯的假模假样,为此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神色,“哼,树倒猢狲散,什么东西。”
严关西倒乐此不疲地送周宾到门口,倍加殷勤地向他挥手告别,“周公子,慢走哦,改日到你茶馆喝茶。”
“”周宾挥挥手,连头也不回,憋着闷气径直走了。
“回来吧,人已经走远了。”张纯调笑严关西,重新坐回座位上,“老严呐,你就不怕周宾打你屁股?我不知道你和周宾有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不管有什么事,你可要尽快把事了了,千万不可引火烧身。”
“放心吧,我早清理的干干净净,他一个周宾翻不起几多浪花。”严关西诡秘地笑着,来到茶座旁坐下,“他真是当公子哥当惯了,早知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