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刘芳的姑娘,丰都人,我们华南大学哲学系的学生。”这案子处理的很好,做的也巧妙,全由国家隐蔽战线驻华南的人员操作,“案底在省高院,不信你可以托关系去省高院查。”
“哦?!”郑东说的滴水不漏,吴蔼琴听得真真的,但她还有一个疑点,“那当时怎么没公开判决,像这样的案子铁定要公开宣判的吧?”
“那也不一定,这个不是铁定原则,人家姑娘是大学生,大有前途,若是公开宣判,她的名声和前途就全毁了?”
“也是!”吴蔼琴觉得郑东说的在理,忽觉郑东说的刘芳似乎有些耳熟,像是在哪听过,想了一会突然一下子想起来,“你犯的案子不会和我们新来的市委书记刘芳有关吧?是不是她?”
“不是,凭她的年龄,比我们大很多,我们上大学那会,她早就毕业了。”郑东暗为表面粗糙内心细腻的吴蔼琴惊讶,想想吴蔼琴有今天的财富和地位定与她的过人之处有着极大关系,吴蔼琴还真猜对了,当时隐蔽战线操作的案子正与刘芳有关系,刘芳的父亲是隐蔽战线的杰出侦查员,现已退役。
“原来是这样,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吴蔼琴完全相信了郑东的话,她能相信郑东真是太不容易了,刚才周宾来找她,就是责问她与郑东的关系,把她与郑东的过往问了个底朝天。
但是,郑东没有听到周宾和吴蔼琴的说话声,当时由于着急,他亲自开着出租车,一个急刹车不慎把耳朵里的微型耳机整丢了。
“你也真是的,喝那么多酒干吗?我早知道你迟早会喝酒误事,你一点酒德也没得,上次和老向喝酒也是这样,当时就差点整出事来,总是改不了你自小的流氓习气,从牢里出来了还这样,再不收敛,我看你迟早还会进去,”
吴蔼琴数落起人来出口成章,仿佛还很有快感,说个没完没了。
“好了,既然你没什么事,那我们睡吧!”
“睡?”吴蔼琴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想睡这里。”
“当然!”郑东故意刺激她,“不可以吗?”
“不行,你回公司睡。”
“不了,我睡客房。”郑东嬉笑着站起身,“我又不和你一起睡。”说完朝他睡过的客房走去,就像进自己家门,轻车熟路。
吴蔼琴杏眼圆睁,可拿郑东一点辙都没有,只能干瞪眼,“克星,真tmd克星,我这辈子算是毁到你个王八蛋手上了。”
“哈哈,晚安!”郑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