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郑东打电话也象发短信似的,言简意赅,刘俊东只回答了一声“是”,他便把电话挂了,站在吴蔼琴房门前想过一会,然后向自己所睡的那间客房走去。
白天,郑东做了三件事,一是部署刘俊东和冷知然抓捕周宾的方案,二是再去南都汽车站看了眼肖尧代管经营的那间“龙都”宾馆招牌上的手机号码,他是想确定自己的记忆力是否真出错了去走了一趟,到“龙都”宾馆不远一看,才知道不是他记错了,而是龙都宾馆招牌上的一个数字掉了半边。
龙都宾馆招牌上的第8位数的7字上面掉了一横,那一横象一根细丝洒落旁边,怪不得郑东把7记错成了1,错把电话打到了南都市委书记刘芳那里,冥冥之中似乎有着天意,他和刘芳分别五年后又联系上了。
郑东昨天还做了第三件事,他从汽车站回来,本是要去上班的,可到长青集团大门口时看到严关西走得匆忙,联想窃听的严关西与吴蔼琴的谈话内容,便匆忙打了一辆出租车悄然跟踪他,一直跟他走进南都市东城区某栋住宅楼一套公寓里,后经向人打听,此屋主人是一个叫吴婷婷的中年妇女,丧偶、无业、52岁。
“丧偶、无业、52岁!”看似无关紧要的身份信息让平常人看来没什么,但郑东身为办案人员,很快就反应过来,敏感到吴婷婷与严关西有着不太寻常的不正当关系,原因是吴婷婷若是严关西的妻子就不会有丧偶一说?还有吴婷婷52岁,又同吴蔼琴同姓一个吴,郑东由此联想吴婷婷与吴蔼琴应是亲戚关系,应该是吴蔼琴姑姑之类的亲戚。
郑东向其打听的小区杂货店老板娘说起吴婷婷来满脸鄙夷,“姓吴的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光这小区,她家就有六套房子,她整天不上班,又没见做什么大生意?哪来那么多钱?哼,我看全是她骚来的。”
杂货店老板娘把姓吴的全骂了,好像与姓吴的有深仇大恨,见郑东打听吴婷婷一点好脸色都没有,把郑东向她买的矿泉水钱结完账后,就不想再搭理他了。
但郑东不心甘,继续厚着脸皮问她,“大娘,吴婷婷是不是有个侄女叫吴蔼琴,长青集团的女老总。”
“她呀?她更不是什么好东西!吴婷婷就是仗着她耀武扬威,看谁谁都象穷人,就像她们家有钱似的,哼,一家子全是骚货。”说到这,老板娘好奇地打量郑东上下,见郑东一脸刚毅多了份热情,“你是做什么的?是不是来暗访查她们的?好好查查她们,把她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