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关系,从未向她丢个一个示好的眼神,这就使小小纳闷了。
“好,你装,你无情,你不认账,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小产生了报复郑东的心思,暗地思量借肖尧的力量把郑东整死,这段时间她内心里越来越恨郑东了。
郑东今天早上7点不到就起床了,他离开吴蔼琴家时,吴蔼琴还在主卧室里的大床上睡着,他只轻轻敲了下她主卧室的房门,听她答应了才离开,他要就这时间段赶去“银都“宾馆与刘俊东和冷知然密谈,就有关侦察工作做些安排,同时听取他们的调查汇报情况。
郑东到银都宾馆时刚好8点,他是算准了时间来的,并给刘俊东和冷知然带了早餐,刘俊东和冷知然昨晚一夜没睡,一起在一个秘密地方审了周宾一个晚上,因此精神头非常疲惫,郑东来宾馆时,他们俩刚从那个秘密地方回来,郑东就是看到他们俩各自进了宾馆后才从附近的早餐店向银都宾馆过去的。
不过郑东走的不是宾馆正门,而是走后门,他有后门的钥匙,是刘俊东想办法从宾馆服务员那里搞到的,他借着与服务员攀谈的机会,记住了后门钥匙的锁纹。
刘俊东和郑东一样有过眼不忘的本事,无论是什么钥匙,只要一看钥匙的纹路即可熟记于心,不到一刻钟即可轻松翻配一把同样的钥匙。
“怎么样?还顺利吧?”
郑东把早餐放到桌上,然后抽出一份递给床上坐着的冷知然,冷知然道了声谢,就打开早餐翻着开吃,审周宾一个晚上,到这会她正好有些饿了。
“郑处,案子有些棘手,周宾虽然供认了他敲诈吴蔼琴的事,但他对其他人事只字不提,说来南都只是看南都风水好,养人。”这是刘俊东的房间,坐在书桌前向郑东汇报审讯工作,“这臭小子仗着他父亲身居高位不可一世,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牛皮哄哄的,说我们怎么抓他的,就得怎么把他送回去,太嚣张了。”
“他知道我们是gaw的人吗?”郑东言简意赅,只抓重点。
“不知道,他是个聪明人,应该能猜出来。”
“说的也是,那就不用让他猜了,直接告诉他你们的身份,还有一点,一个礼拜之内不给他看书看报看电视,连张黄历也不给他看,先治治他的傲气,我们这事不要急,从周宾敲诈吴蔼琴的事来看象是冰山一角,似乎案中有案,那个焦点像是就在眼前,但又让我们觉得很遥远,有点扑促不到的意味,这人似乎藏得很深,手法很高,昨天长青集团公